麵對禁衛軍囂張的嗬斥,站在他們麵前的一個小將,則是滿臉不在乎。
此人,正是武植正兒八經的徒弟,潘宴。
潘宴手裡拿著一杆鐵槍。
這杆鐵槍看上去樸實無華,甚至連槍尖都很鈍,見不到鋒利的邊緣,看上去像是沒有經過打磨過。整體成暗灰色,非常不起眼。
潘宴單手還沒有辦法抓住這鋼鐵槍,他用雙手把鐵槍橫於自己的麵前,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哪來這些廢話?要走就走,要打就打,小爺我現在還覺得手癢呢。”
“你找死!”
眼看著氣勢洶洶的禁衛軍就要跟武植手下的營地士兵打起來,這一刻,馬車內的趙栩發出一聲低喝:“住手!”
趙栩伸手先開車簾,露出了他那傲氣不凡的外表。
他站在車架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潘宴。
趙栩盯著潘宴,微微眯著眼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潘宴,笑了一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潘宴是也!”
“潘宴,你可知道我是誰?”
潘宴聳聳肩:“你們這群人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披著一身皮,就說自己是禁衛軍。我們又沒有見過禁衛軍長什麼樣子,怎麼能夠確定你們就是?”
“再說了,這裡是枕水山莊的營地,沒有我師父的命令,任何外人不得擅自入內!”
跟在皇帝馬車身後的宋江,和柴進彼此對視一眼。
柴進此時哈哈大笑:“小兄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口口聲聲說的枕水山莊,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山莊而已,又豈能跟我大宋國相提並論?”
“你可知道,單憑這句話,官家就可定你的罪。”
潘宴冷笑:“拜托,我可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