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哥,我進來了……”
江清然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胳膊還保持著開門的姿勢,顯然,她很著急,著急得想要證實些什麼,以至於忘了禮數。
賀寒川回過神來,擰了擰眉,“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要做複健嗎?”
江清然顯然已經看到了向晚,先是一愣,隨後挪回了目光,又落回了賀寒川身上,看著他領口大開的襯衫和沾了血得唇瓣,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剛剛他們在乾什麼,更何況她不僅不是,而且還是有備而來的。
一雙柳眉蹙了起來,她明知故問的開口:“寒川哥?她什麼時候出獄的?你為什麼和她在一起?”
“嗬……”賀寒川沒有回答,反而抬手係好身上得襯衫,垂眸反問:“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宋喬告訴你的吧,不然你怎麼會大半夜跑到這裡來?”
“我……”江清然一雙眼睛微紅我見猶憐的模樣:“我是知道她在夢會所才來的,可我不知道你會和她在一起做……”她有些說不出口,咬著粉唇,惴惴不安,“寒川哥,她是向晚啊,她當初要殺了我!你忘了嗎……”
聽到這兒,向晚忍不住皺了皺眉,低頭沉默得整理自己得衣服,然後站起身,一步一頓得朝外走。
“可以讓一下嗎?”她站在兩人得身後,輕輕開口。
江清然抬起頭,看向她,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向晚,你就這麼討厭我,兩年前你害我害的還不夠嗎?為什麼出獄還要出現在我們麵前?你究竟想做什麼……”
眼看著向晚臉色微變,賀寒川挑了挑眉,出聲打斷了江清然:“是我讓她來夢回所的。”
“寒川哥?”江清然愣了愣,有些難以置信:“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