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剛拖過,水漬還沒乾,她跪在地上,水很快浸濕了她的工作服。
腿很涼,再加上前幾天在外麵跪出來的淤青,很疼。
江戚峰垂眼看著她,沒出聲。
幾個客人路過,看了向晚好幾眼。
其中一個娃娃臉女生看不下去,皺眉走了過來,“怎麼回事?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人罰跪?”
也不等江戚峰和向晚說話,她直接把向晚扶了起來,“起來!他們讓你跪你就跪啊?是不是傻?”
“小雅,你彆瞎摻和!”一個男人過來,拉住她,然後扭頭跟江戚峰說道:“我朋友剛到b市,不懂事,江先生彆見怪,我這就帶她走。”
“我不走!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算怎麼回事?”任小雅雙手叉腰,擋在向晚身前。
男人急得不行,但怎麼都勸不走她。
“謝謝您。”向晚輕輕把她撥開了,“我沒事,您和您朋友去玩吧。”
對方好心幫她,她不能給她添麻煩。
“你看人家都說沒事了,你在中間瞎攪和什麼?走了走了,趕緊走了!”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硬把任小雅拉走了。
任小雅扭頭朝她喊,“我就在4502包間,你有事找我!”
向晚衝她笑著點了下頭,等她轉過頭後,嘴角的弧度便沒了。
“你願意作死,我不會再管你!”見她變臉這麼快,江戚峰神色複雜。他拿出一管藥膏,塞到她手裡。
那天跪了那麼長時間,她腿上應該有不少淤青,這管藥膏是他專程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
向晚看都沒看藥膏一眼,重新塞回他手裡,“我作死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也不需要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