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不管你勾引誰,他們都沒能力讓你離開。”賀寒川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向晚垂著眸子,不看他的眼,“那你呢?你會讓我離開嗎?”
“這是你欠清然的。”賀寒川看著她破皮的紅唇,眸底深了幾分。他指尖微抬,快要碰觸到她的唇時,他擰了擰眉,指尖又回到了原位。
向晚扯了扯唇,想笑,但怎麼都笑不出來,倒是眼角有些酸澀。
“怎麼,”她這副為其他男人傷心的模樣看著刺眼,賀寒川冷哼一聲,“勾引男人失敗,傷心了?”
他英俊而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近到兩人呼吸彼此糾纏,能看到彼此臉上細小的絨毛。
向晚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躺在他懷裡,傾聽他心跳的場景,卻從未想過是在這種情況下。
沒有半分柔情,隻剩下尖銳的諷刺,如天底下最鋒利的刀一般穿透她的心臟,沾滿她的鮮血。
她張了張嘴,可喉嚨發澀發緊,鼻端眼角發酸,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這麼不檢點的女人嗎?
“在監獄待了兩年,就這麼饑渴,見到一個男人就想上?嗯?”賀寒川貼在她耳邊,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向上,到達她的衣領處時猛地用力。
撕拉——
工作服破了一大塊,露出裡麵已經洗的發白的衣服,和一大片嫩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