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倒是認識,就是交情不怎麼深。”趙瑜說道。
向晚想問鐘夫人是怎樣的人,又不好開口,這個問題其實問她媽更合適。但她媽現在的情況,她又不好多問。
趙瑜大概猜到了她要問什麼,便主動說道:“客觀點來講,鐘夫人是一個婚姻插足者,而且她的口碑也不太好,為人虛榮還有些小家子氣。不過她是你媽大學室友,對你媽倒是很好。”
“謝謝伯母告訴我這些。”向晚說道。
“你這孩子,跟我客氣做什麼?”趙瑜拉著她的手,指了下鐘夫人的方向,“她在那兒,走,我們過去見見。”
那邊都是女性,賀寒川過去不合適,便沒有和她們一起過去。
鐘夫人跟鐘邵寧一樣,長著一雙狐狸眼,看著又媚又刻薄。見趙瑜跟向晚過來,她掩唇笑了笑,“以前都是我找賀夫人,今個兒可真是稀奇了,賀夫人居然過來找我!”
“好久不見,就過來打個招呼。”趙瑜笑道。
賀家和趙家的地位擺在那裡,一般情況下都是彆人蜂擁著趙瑜,哪兒有她主動找人的時候?
周圍幾個人看向鐘夫人,很是羨慕和好奇。
“這位小姐的項鏈真是好看,多少錢啊?我也想買一條。”鐘夫人指著向晚脖子上的項鏈問道。
向晚笑了笑,沒有正麵回答,“沒多少錢,比不上您脖子上那條。這麼大一顆天然鑽石,價格我都不敢想。”
“不敢想是對的,我跟你說哦,這條項鏈可是我老公從拍賣會上給我拍的,花了大價錢呢!”鐘夫人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脖子上的項鏈,“我平時都不舍得戴。”
向晚從善如流,“這麼珍貴的鑽石,確實值得這樣的珍視。”
趙瑜略有些驚訝,一段時間不見,晚晚這嘴倒是甜了不少。她看著得意洋洋的鐘夫人,說道:“其實晚晚這條項鏈也是從拍賣會上拍的,阿宇鐘夫人應該知道吧?那是晚晚哥哥。”
“阿宇是她哥哥?”鐘夫人睜大眼睛,指著向晚說道:“你……你是向晚,晚晚,阿韻的女兒?”
向晚點了點頭,“平時總聽媽提起您這個好朋友,隻是一直沒見過,這次見到,才發現我媽忘了跟我說,你長得很漂亮。”
“你這孩子,嘴真是甜。”聽說向晚是於靜韻的女兒,鐘夫人直接變了個態度,拉著她問了不少於靜韻的事。
任小雅跟鐘宇軒一起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向晚跟鐘夫人相談甚歡。她不滿地噘嘴,走到鐘夫人跟前,不情不願地問好。
鐘夫人對她的態度倒還算熱絡,但對一旁的鐘宇軒態度就算不上多好了,甚至惡言相向。
“您怎麼這麼說我師父啊?”任小雅護犢子似的護在鐘宇軒跟前,憤憤道:“就算您當小三的轉正了,也不能這麼囂張吧?”
鐘宇軒去拉她,那張總是帶笑的臉,有些落寞,“彆說了。”
“不,我就要說!”任小雅氣吼吼道:“您讓鐘邵寧繼承公司,把我師父趕出去,他都沒有說什麼!現在便宜都讓你們占了,我師父也對你們沒有威脅了,您憑什麼還針對我師父?都沒有良心的嗎?”
鐘夫人氣得麵色鐵青,半天沒說出話。
她們兩個吵起來,向晚真不知道該幫哪個,而且這是彆人的家事,她便站在趙瑜身旁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