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給保鏢遞了一張名片,在得到後者的應聲後,心煩氣燥地開車離開了。
幾乎在他開車離開的同時,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他看著向宇的車子,重重歎了口氣。他剛剛看一個被人弄倒的女人挺像向小姐,還想跟向少說一聲的,可是他來晚了,而且他也沒有向少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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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脖子很疼。
向晚皺著眉睜開眼睛,當看到天花板那一刻,她猛地坐了起來。
姚淑芬想要弄掉她的孩子,還想讓人強她!
向晚快速摸上小腹,小小的凸起還在,她鬆了一口氣,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身上。
衣服還在,而且身上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
向晚活動了下酸疼的脖子,打量了眼她所在的這個房間。很陌生,而且從布置上來看,應當是一間客房。
這是哪兒?
向晚四處掃了眼,沒看到攝像頭,這才下床,小心翼翼走到門口,轉動了下門把手。
還好,沒鎖。
她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麼動靜,這才準備開門出去。但門剛打開一條縫,她便又關上,折了回來。
從門口走太容易被人發現了,向晚繞到窗邊,要是樓層不高的話,她可以順著床單下去。
樓層確實不高,可下麵就是水池。這種天氣,以她的身體情況,要是進冰水裡走一趟,那是自己找死。
向晚在房間裡繞了一圈,沒有花瓶,沒有水杯,也沒有其他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
最後她隻找到一隻筆,實在沒辦法,拿這個也可以勉強對付下。
向晚十分謹慎地出了門,但剛走了兩步,就迎麵遇到了一個女傭。
她身體僵了一下,還沒想好該怎麼應對接下來的情況,便聽女傭說道:“向小姐,姚女士在樓下等您。”
她剛剛也沒看到攝像頭,姚淑芬是怎麼知道她出來的?
向晚摸了摸口袋裡的那支筆,點頭。她現在在姚淑芬手裡,就是想要拒絕,恐怕也沒什麼辦法。
不知道下麵有幾個人,也不知道姚淑芬是不是直接要帶她去做墮胎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