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賀澤言的生日宴正式開始,賀寒川拉著拘謹的向晚的手走到了廳中央,傭人也識趣的抱著小奶娃跟在他們身後。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賀某的家人和好友,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兒子的喜誕,這一年裡,最辛苦的是我身旁的妻子。”
賀寒川淡淡一笑,手擒著高腰紅酒杯。
而向晚沒想到他會將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眼裡稍露出驚訝,似乎察覺到眾人投遞過來的目光,她微微偏頭,想避開會被看到臉上傷疤的可能性。
可賀寒川卻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粗糲的指肚摩挲著她的手心,示意著她安心。
沒一會兒,傭人便端著一個蓋著紅絲絨罩布的托盤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揭開。
是一個正方形的獎牌,鑲著金邊,氣派。
向晚神色微滯,看在獎牌上有一個‘晚’字時,不禁踮起腳尖朝前望去。
“各位,前不久賀氏新成立慈善基金會,重砸十幾億資源鄉下的困難民工,是‘向晚’的取名,轉移到賀夫人的名下。”傭人恭敬的交代。
賀寒川一副閒淡雲輕的模樣,輕抿了口紅酒,隻是那拉著向晚的手緊了緊。
而向晚的美眸驟然瞪圓,眨眼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知道還能叫驚喜?”賀寒川拉著她的手走到了獎牌前,使了個眼神示意著傭人抱著孩子走上前,沉聲交代,
“基金會裡我會定期存一筆金額,終身歸於你名下,送給你生下言言的禮物。”
台上打下來一縷燈光,如同在賀寒川的肩膀上籠罩了一層光輝,這幾年他無論是事業還是相貌上終歸是成熟許多。
“……”向晚。
而台下的嘉賓們在聽到這份驚喜後,不禁紛紛探頭,感慨——
“賀總對妻兒的在意程度,在整個圈子裡也無人媲美了吧?”
“前不久賀夫人才到向氏集團擔任副總裁一職,偏偏在這個時候,賀寒川重砸資金成立慈善會,這目地無非是在……給她撐腰!”
“但人家就是有這個資本啊,這幾年有賀寒川掌管的集團,電器以及娛樂行業幾乎籠絡了整個東南亞的經濟脈,十幾億又算得了什麼?”
而向晚在聽到大家的議論聲,眼波裡漣漪了淺淺笑漾,側過頭,故作嬌嗔的瞪了賀寒川一眼,
“今天是言言的生日宴,怎麼反倒成了我的主場,各位見笑了,我看時間差不多,切蛋糕吧。”
她三言兩語的客套話,已經有了當家主母的風範,嘉賓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傭人笑笑將孩子抱給了賀寒川,一家三口攜手並肩走到了那堪比人型的蛋糕麵前,點燃蠟燭,唱生日歌。
賀澤言小盆友一聽到動靜,便驟然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他歪著頭一會兒看看爹地,一會兒又看看媽咪,有模有樣的學著鼓掌。
“蛋蛋~”他饞的口水都快留了下來。
台下的嘉賓們驟然樂得發出了哄笑聲,小家夥還不明所以,在賀寒川的懷裡直蹬腿,樂得咯吱咯吱直響。
“臭小子,你要是敢在老子身上撒尿,我立刻把你扔出去。”賀寒川輕拍了下奶娃的屁股,語氣裡卻包含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