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混賬東西,簡直要氣死我,我宣布從今天開始將鐘邵寧趕……趕出鐘家,耳恩斷義絕!”鐘老爺子氣的臉色通紅,捂著發疼心臟,艱難的說完就暈厥了過去。
見狀,在後台備著的醫護人員第一時間衝上台,抬著擔架將鐘老爺子帶了下去。
原本齊樂融融的生辰宴,在這忽然突然的鬨劇中結束,現場也亂成了一團。
而鐘邵寧也成了大家眼中滑稽可笑的對象,可他到現在還惦記著鐘家的股份,聽完鐘老爺子的話後,他如臨大敵般臉色慘白!
“我的股份,公司,錢都沒了。”他喃喃個不停,看著夏雪的眼裡充滿了怨恨,高抬起手,“你這個賤,人,我打死……”
未等他的手觸及到夏雪,便被她一杯紅酒直接潑在了臉上,酒漬順著他的臉滴落到衣服上,顯得狼狽至極。
“鐘邵寧,你彆不要臉,我還有更多勁爆的合照,你要是不在意的話,我今天就是自損八百也要毀你一千!”
話落,她便將酒杯重重地砸在舞台上。
砰。
酒杯驟然四分五裂,瓦片摔得到處都是。
夏雪不再多去看鐘邵寧一眼,麵露出厭惡,轉身便離開。
“我淦,這也太精彩了,鐘邵寧還真是惡有惡報,誰乾的?”台下的任小雅興奮的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鼓著掌直叫喊。
鐘宇軒雖然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可他的俊臉卻多出了一抹柔意,暗暗沉思後,將目光望向身後的向晚。
隻瞧見,她心滿意足的看完自己的‘成果’後,與賀寒川交換了個眼神,便帶著米莉離開了原地。
而賀寒川俊臉上的柔意在她離開後收回,他緩緩放下一雙交疊的長腿,緊攀住的手指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冷著眼離開現場。
鐘宇軒輕佻起眉,像逗貓一樣輕輕撫摸著任小雅的腦袋,心情說不出來的愉悅。
這對夫妻倆,還真是天造地設。
一樣的腹黑,一致對外的會算計!
後台。
“該死的女人,老子的好事都被她破壞了,看老子不封殺她。”此時,鐘邵寧臉色陰沉來到了後台,一腳踢向了椅子,怒聲低吼,“人呢,都瞎了嗎?趕緊給老子拿套衣服!”
可等了片刻,持持都未曾等到有人回應。
鐘邵寧麵露出燥意,眼瞅著又要發火,耳畔便聽見一道骨節敲打著桌子極富有節奏的厚重聲響。
“鐘少,好興致,不妨我們來算筆賬?”男人森冷的嗓音,無形中給鐘邵寧賦予了不少壓迫。
他脊背驟然一涼,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
隻瞧見,賀寒川身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西裝正坐在椅子上,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寒意,整個人就像是站在頂端的王者,高傲且出眾。
鐘邵寧明明才是站著,可他卻仿佛仰視著他完美的下頜線,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賀寒川,我沒得罪你吧,你就彆在這個關頭來嘲笑我了……”
“嘲笑?你還不配。”賀寒川從原地起身,在鐘邵寧欲言欲止時,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