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被說的心虛,眼神飄忽,“我……”
“考驗我的自製力?”賀寒川湊近她,唇掰張合間發出的炙熱呼吸,縈繞著她的的唇角,“在你的麵前我沒有自製力可言,老婆大人。”
他雌性沉厚的嗓音撩人心弦,似懲罰般,重重地咬了下向晚的唇掰。
室內的空調溫度適中,窗戶上開了一點小縫隙,到了晚上會有陣陣冷風吹進來,香草風鈴發出晚‘滴答滴’的聲響。
可就算是這樣,向晚此時依舊隻覺得渾身燥熱,微仰起頭試圖躲避賀寒川炙熱的眼神,心臟跳的仿佛能出嗓子眼。
該死。
“晚晚。”耳畔被炙熱的呼吸包裹,引得向晚渾身驟然一顫。
她的半個身體都靠在賀寒川的身上,話已經不經過腦子,“嗯?怎麼了?”
“我愛你。”伴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隻聽見‘啪’的皮帶金屬扣打開的聲音在書房裡響起。
一夜無眠。
賀寒川就像是一個愣頭青年折騰的向晚體力告急,最後隻能懶洋洋伸出長腿將他踹向地板,昏睡之前還不忘罵,早知道結婚會這麼累,她才不結!
毋庸置疑,第二天向晚到公司裡又遲到了,不過好在跟夏雪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她的手掌按著酸疼的脖頸,正打算朝著辦公室走去。
“向副總,這是還沒睡醒都來公司報到了?”
她剛路過財務部,就聽到裡麵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男音。
向晚的腳步微滯,抬起冰冷的目光朝著辦公室裡望去,“文叔,什麼時候你一個股東竟然摻和起財務部裡的事了,看得懂嗎?”
文永波被戳中了短肋,尤其是當了這麼多人的麵難堪,更是掛不住麵子,硬是輕扯起唇角。
“勞煩賢侄女操心了,公司這些天進了不少新人,我身為股東自然要對好每筆賬,替你們分擔一些事務。”
向晚麵上帶著溫婉的笑意,可心底裡卻早已經冷笑不止。
文永波會有這麼好心,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查清每筆賬,特意防著她。
“那文叔就好好查,千萬彆錯過一條,不然我們可能就要到董事會裡掰扯掰扯了。”行的正坐得直她也不怕。
向晚昨晚被折騰的渾身疲憊,可沒那個心思管他,“不奉陪了,畢竟我沒文叔您那麼閒。”
她冷嘲熱諷的說完,甚至連一絲笑容都懶得奢侈給他,轉身就要離開。
見她如此囂張,文永波滿眼惱怒的凝視著她離去的背影,抬起手重重地拍擊著桌麵,怒聲低斥,“你少得意,天天上班遲到哪有一點做副總的樣子。”
“你彆忘了明天就是銷賬的最後期限,你要是不能將那些泡腳桶賣出去,就等著滾出公司吧。”
到了現在這種時刻,他甚至連麵上功夫都懶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