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寶抬起奶萌的小臉,張望著父母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以為是在跟他鬨著玩,笑得咯咯直響。
“小壞蛋,看來這輩子都指望不上你了。”向晚無奈的輕笑。
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子,賀寒川倍感溫馨,抬起手指摩挲著言寶的下頜,“你那才叫教會孩子,我的兒子應該說媽咪漂亮!”
這會兒功夫,小言寶卻聽懂了他的話,懵懵懂懂的點頭,歪頭咧嘴笑,“媽—咪—漂—靚。”
雖然他吐字還不夠清晰,但當他說出完整的話時,簡直可愛的要命。
向晚興奮不已,用力的在言寶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寶貝。”
言寶害羞的低下頭,將臉埋在向晚的頸窩裡,故意蹭了蹭。
看著他的動作,病房裡的傭人和保鏢們也跟著笑出聲,奶媽插嘴說,“小少爺和先生小時候簡一模一樣,走在路上被女生牽手,都會臉紅好長時間。”
“哦?”向晚好奇了起來,“可真看不出來。”
說著,她就騰出一隻手摸了摸言寶肉乎乎小臉蛋,“寶貝,你以後可不要變成你爹這樣。”
“像我有什麼不好?”賀大總裁可不服氣,拿起削好的蘋果就要咬下去,“基因遺傳改變不了,不用點套路,能追得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結果,還未等他咬下去,向晚便及時將他手中的蘋果拿走,瞪了他一眼,“一派胡言。”
走出了病房門,向晚先去跟賀寒川的主治醫生查閱了病情,腿上的傷口雖然深,但還未接觸到骨頭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但他體內還被下迷藥和一種春藥,好在劑量不大。
但向晚也曾親自嘗過這兩種藥的劑量,手指緊攥著化驗單,心臟驟然一疼。
原來他說自己被下了藥,是真的。
能想象得到,當時的賀寒川到底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才迫不得已用刀來傷害自己,隻為了能保持那一絲絲的理智。
“夫人,小少爺他睡著了,要不然我們先送他回家吧。”就在這時,奶媽抱著言寶從病房裡走出來。
“嗯。”向晚脫下了外套,披在了言寶的身上,柔聲提醒,“走吧,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一方麵經過言寶被綁架的事情,向晚不親自送他回家心裡也不放心,而另外一方麵,賀寒川傷筋動骨要修養一百天,她想回家煲點有營養的湯給他拿過來。
回家的路上,奶媽有些拘謹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掙紮了半天才開口,“夫人,今天多謝您能在先生麵前幫我遮掩,我沒看好小少爺是我的失職,您不會將我開除吧?”
“你想離開?”向晚失笑。
“當然不……不是。”奶媽連忙緊張的搖手。
“這次的意外是有預謀在先,不能都怪你,以後多注意就行。”向晚柔聲安撫著她,手打著方向盤轉彎。
她凝視著馬路上的紅燈,聽著以及耳畔那奶媽感激的致謝聲,目光逐漸失怔。
江戚峰之所以策劃這麼一場陰謀,無非是想了結自己心中的一個執念,他隻是想要向晚一個答案,但並未傷害小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