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夜忽然沉聲,還轉頭勒令賈紅英以後不能亂來,還要求以後這種事,每個用過掛鐘的男人都得知情知道,得簽確認書才能做。
寶螺聽司玄夜講了很多條規矩,有點昏昏欲睡,都不想做這生意了。
她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市麵上買賣的最多的都是保護類的靈器,攻擊類的靈器幾乎在市場上絕跡。
攻擊類的靈器不是沒有,也不是沒市場,而是賣的時候規矩太多。
誰也不知道買走攻擊類靈器的人,會拿靈器做什麼壞事,就像是一些農藥一樣。
賣的目的是給農作物打藥,效果很好。但是有人就拿去喝了自儘,或者抹人家貼身衣物上,讓人吸收了毒,然後器官衰竭而死。
就像一把菜刀一樣,用來殺人就是凶刃,用來切菜就是好刀。
所以還是賣護身靈器最劃算最經濟了。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賣低級刺繡靈器,和小神龕吧。
她直接點開手機,將紅英牌掛鐘轉給司玄夜,“你怕我做惡人,那就一勞永逸,這個直接送你了。”
司玄夜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果然安靜了,寶螺感慨道:“我還是喜歡寡言的你。”
嘮嘮叨叨的,她都想喊他爹了。
司玄夜立即沉默了,冷眼盯著賈紅英看。
賈紅英知道自己主人是他以後,隻想哭,“師傅,我可是你徒弟。”
“哦,你是我徒弟,正好,幫我跑一趟鎮醫院,把電梯裡的廣告牌給揭了。”
寶螺都不做掛鐘生意了,還打什麼廣告。
賈紅英想到未來跟的主人非常嚴厲,就滿腹心酸,就準備去找大師姐哭訴,見寶螺催自己去辦事,就趕緊放開了車窗,咻的一下往後飄。
飄過了後麵的移動醫院車,就發現後麵的車子拚命的晃,還緊急刹車,一頭撞到了馬路欄杆上。
這也虧移動醫院車開車慢,不然這麼急轉彎怕是要翻車。
賈紅英見出事了,忙回來跟寶螺說。
寶螺一驚,叫小豬車停下,就去了後麵的醫院車,問司機怎麼回事。
司機從車上下來,一下子看路邊的草叢,一下子看車輪底下,反過來問寶螺:“你有看見一個和尚嗎,我好像撞到他了,又好像沒撞到。我應該是撞到他了,但是車子沒有撞到人的感覺。是他自己突然衝過來的,我已經急轉彎避讓了。”
寶螺皺眉了,怎麼又是和尚搗亂。
寶螺想起誌惡和尚叫人跟著秦屹,難道是他們?
“是之前那些爬車頂上,又被罰款的和尚嗎。”
司機立馬搖頭,“不是,是個很老的,臉頰很瘦,你等等,我開行車記錄儀給你看。”
打開記錄後,確實有一個黑影晃過,行車記錄儀隻拍清楚了那和尚的臉,但是那和尚的身體卻拍的不清楚,就像是被馬賽克了一般。
“你看,就是這和尚。剛才還在車前麵呢,轉眼就不知道去哪了。”
寶螺一臉沉凝的看著記錄儀裡的和尚。
不是誌惡,不是那群普通和尚。
而是至善大師。
隻是至善大師已死,所以隻能是怪了。
至善大師不是好人嗎,誌惡不是說至善大師圓寂以後成了靈器嗎。
怎麼還來攔車,就不怕出車禍,秦屹死翹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