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寶螺跟司玄夜,還帶著醫護人員和司機一起吃飯。
回來的路上,司玄夜幾次朝著寶螺,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醫護人員見寶螺如此的親和,就大著膽子問:“你剛才拒絕了秦先生,你是有喜歡的人了?”
寶螺一臉茫然。
沒有啊。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不過隨後她還是看向了司玄夜,對上了他深沉如海的藍眸。
還有他放鬆呼吸的小動作。
寶螺儘收眼底,她眼珠子一轉,話到嘴邊就又改了說辭:“對啊,有啊。”
司玄夜在寶螺說的時候還看著她,等寶螺說完了,就垂下了眼瞼。
他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那人是誰。”
寶螺一看他這憋著不說的隱忍,就想扶牆偷笑。
這男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寶螺笑嘻嘻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是誰啊。難道你想找他,拆散我們。”
司玄夜深呼吸一口氣,他能拆的散嗎。
他深深看了寶螺一眼:“我是不信任你的眼光。”
寶螺臉色一沉:“我眼光有這麼差嗎。”
司玄夜瞥了她一眼,“‘要是你手術成功,出來以後,你就做我的管家婆。’
‘我要是能活下來,我們就開始約會。’
這句話是誰說的。”
寶螺一噎,他這時候竟然提起祁俊。
真是煞風景。
哪壺不開提哪壺。
司玄夜一臉正經地問,“說吧,他是誰,我幫你查出他的所有信息,連他尿床多少次我都能給你查出來。”
寶螺冷哼道:“你竟然查我,好,你既然這麼喜歡查,那你就自己去查我喜歡誰唄。”
寶螺朝司玄夜做了鬼臉以後,就揚著下巴回到了車上。
隻是才剛上車,就發現秦屹、和尚們都不見了。
車上還留了一個醫護人員留守,看著秦屹這個病患。
隻是這個醫護人員被打暈了。
不過好在都是學醫的,很快其他醫護就把人掐醒了。
“秦屹他們人呢,”
寶螺都鬱悶了。
不會是有人,又把秦屹打劫了吧。
這秦屹怎麼回事,一路上到處都有人要害他。
先是因為賣的紙紮不好,被抓去了賈家村。
再是在破廟民宿被蛇咬。
後來又是雙生花誌惡,紮他小人。
還有一個乾金觀的劉孤單劉觀主,疑似要對秦屹不利。
怎麼人都去欺負秦屹了,這家夥缺幸運值了吧。
被打暈的醫護醒過來,就很不高興的解釋:“他在你走後就大哭了一場,不管誰勸都沒用,之後他就說他告白失敗,不好意思見你,就非要那些和尚抬著他離開。我不讓,他就叫人打暈我。”
也就是說,秦屹是因為寶螺拒絕了他,所以就麵上過不去,跑路了。
寶螺聽說不是被打劫了,是秦屹自己走的,剛鬆了口氣。
可有想起那個可能會害秦屹的劉觀主,寶螺就又一肚子的火。
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這秦屹好像很有媽媽緣。
靠近他的人,都想當他媽。
看她現在都擔著老母親的心,擔心秦屹有事。
寶螺有些生氣,走就走吧,他不珍惜自己的命,真出了事,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