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是秦屹,你會不會更愛我~”
陰魔說的時候,還捏了一下寶螺的耳朵,嘻嘻笑。
寶螺反手就抄起拳頭就暴揍過去,“不會,如果你是秦屹,我要打的你連你姐都認不出來。”
陰魔身上的陰靈之氣源源不斷的被卷進寶螺的體內。
寶螺一直打一直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吸收的太快了,還是陰魔又隱匿了起來。
陰魔再次消失。
寶螺打完了陰魔,浮在半空中的照片就像是沒了力氣一般,全部掉在了地上。’
上一次的時候,寶螺沒看照片,還在照片上踩了一腳,然後往樓下走。
最後壓根就沒法走出去,就跟鬼打牆似的,總是會走回原點。
現在她都知道自己被困在循環裡了,自然也就不會徒勞的白跑。
在攝影師和助理瘋狂的跑上跑下的時候,她蹲下來,仔細看著落在地上的照片。
每張照片都是人蠟寶螺穿著各種各樣的款式婚紗,或者中式的新娘服,甚至還有晚禮服。
就連敦煌舞娘服也有。
寶螺剛開始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可是現在耐下心來看,就發現這些照片裡都拍下了紙馬鋪牌匾。
有時候是高高地懸掛在房梁上。
有時候牌匾是掛在牆上。
有時候是側放在書桌旁邊。
總之,每張照片都有紙馬鋪牌匾,但是位置千變萬化,隻有想不到,沒有坐不到的位置。
甚至還有一次,紙馬鋪牌匾被當成了秋千,掛在了樹上,人蠟寶螺穿著長裙婚紗,坐在紙馬鋪牌匾上蕩秋千。
可以肯定的是,紙馬鋪牌匾就在這家照相館裡,甚至這家照相館已經成了紙馬鋪的範圍。
寶螺完全可以在照相館待一輩子,無限循環一輩子,都不會再被紙馬鋪懲罰了。
因為她現在就已經在紙馬鋪了。
隻不過紙馬鋪牌匾不在自己手上,總是很被動。
寶螺剛想著要怎麼找紙馬鋪牌匾的時候,那邊攝影師和助理已經發現跑不出去了。
攝影師助理青白著臉,不停的跑上跑下,此時已經累的吐舌了,才趴在了寶螺腳邊,大口喘著氣,驚恐的看向寶螺:“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出不去。”
寶螺連解釋都不想解釋,“直接千度吧。”
然後就是攝影師助理和攝影師驚慌了一會兒,確定了是鬼打牆以後,就發現了出‘無限循環空間’的奧秘。
“隻有你拍了結婚照,才能出去。”
寶螺有過一次拍結婚照的經驗,也沒再走彎路給自己化醜醜的妝容,而是找來了墨汁,迅速的把自己從頭到腳,直接一秒染成了黑皮。
之前那一次,她是和攝影師助理拍的結婚照。
這一次她直接換人了,就拉著攝影師一起拍結婚照。
攝影師助理雖然是助理,但是拍照還是會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他怎麼打光,都隻能拍到寶螺身上的婚紗,還有就是她兩隻大大的白眼仁。
其他地方全都是黑的。
黑的不能再黑了。
也就是喊‘茄子’微笑的時候,才能看見她白白的亮亮的雪貝似的牙。
寶螺很滿意自己的黑皮妝,等再看見身後的攝影師的臉被替換成了秦屹的臉,就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