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隱約約感覺出對這個名字的熟悉,但總感覺籠罩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
奇俊?
俊奇?
特彆俊俏的意思。
“奇駿是不是長得很俊奇,所以才叫奇駿。”寶螺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個。
空氣人新郎官的第一反應便是:“怎麼可能,他長得沒我俊。”
寶螺看著那喜慶大紅色的立領上方的空氣腦袋,默然無語。
你長得俊,你倒是拉出來溜溜啊。
雖然寶螺啥也沒說,但那靈動的眼神就像是能說話似的,和說了沒什麼區彆。
空氣人新郎官笑道:“等我們成親以後,你可以掀起我的紅蓋頭,看我真正的樣子。”
掀起新郎官的紅蓋頭?
紅蓋頭不都是新娘子蓋的嗎。
寶螺迷之茫然,沒等她緩過神的時候,這空氣人新郎官就拉著她,順著紙馬鋪上的紅地毯,一路進了玻璃房化妝間。
這玻璃是單向玻璃,外麵看裡麵是看不見的,但是裡麵卻能看見外麵。
媒婆曹婷瞥了一眼空氣人新郎官,一臉僵硬的要寶螺在這裡麵換婚紗。
寶螺在玻璃房裡麵,看著外麵一群馬賽克服收屍人,彆說換婚紗了,就單單是脫·衣服這一關,都過不去。
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心理芥蒂的脫光啊。
就算知道他們在單向玻璃外麵看不見,但臣妾她真做不到啊!
“不了,這門婚事我不同意。”寶螺立即找了不換婚紗的理由。
雖然她沒懷孕,空氣人不是變態。但是對她來說,依舊是個陌生人,她怎麼可能剛醒就和陌生人親親我我的。反正這門婚事,她就是不乾。
空氣人新郎官也沒說什麼,而是叫收屍人抬了許多的金銀珠寶在單向玻璃房外麵,指給寶螺看:“這是聘禮。我們結婚,這就是你的了。”
看著那一箱又一箱金燦燦的玩意兒,寶螺額角迅速的抽搐了起來,恨不得一巴掌扇新郎官的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那麼膚淺嗎!我難道為了錢,就可以出賣自己的婚姻了。”寶螺一臉被侮辱的表情,怒視著空氣人新郎官。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下。
寶螺不喜歡錢了?
這……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空氣人新郎官還叫外麵的收屍人咬金子,甚至還點了兩三個站姿不標準的收屍人,叫他們演繹一次吞金自儘,來證明那些都是真金白銀。
看著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的收屍人,寶螺又把‘變態’標簽,重新貼回了空氣人新郎官身上。
這不僅是變態了,還是死變態!
這麼恐怖的新郎官,她實在是接受不能。結婚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寶螺現在隻想快點跑路,深井冰才和空氣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