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藥引的解藥,即便是夏侯,想要製出解藥也絕非易事,更何況,這紫毒毒性還異變了。”楚寂又恢複了尋日裡笑吟吟的模樣,“不過,師父年紀大了,就彆告訴他了。”
薑簡擰眉看著他良久,欲言又止數回,終是舒開眉心歎息一聲:“罷了,由你了,若是有何需要我幫忙的,你隻管開口便是。”
他這條命本就是阿寂所救,莫說幫他任何事情,便是要他這條命,他也會給。
“我等的可就是你這句話。”楚寂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同時走到門邊,對薑簡做了個送客的動作,“行了,你可以走了。”
“……”薑簡扯了扯嘴角,“程風說的一點沒錯,你這臉色變得比女人還快。”
薑簡拍拍自己的裙襴,站起身就走,經過楚寂身旁時停下腳步忽然問道:“對了,前邊你去哪兒了?”
“我需要向你稟報?”楚寂挑眉。
“那倒不必。”薑簡早已習慣他這變幻不定的性子,“不過是好奇而已,聽說你又去尋那永嘉侯府的三少夫人了?”
楚寂眯眼:“邱心怡告訴你的?”
薑簡不答,繼續往外走,“屆時師父問及,我也好同他老人家說。”
楚寂:“你敢在師父跟前亂說試試?”
薑簡聳聳肩:“我不說也自會有人同他老人家說,你覺得這事能瞞得住他老人家?”
“……”楚寂頭疼。
他在她麵前說了以後不會再見到他,他與她間的事若是讓師父知曉,依師父的性子定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看來還需他親自同師父解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