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頤此番不想與他費口舌,便隻對楚寂道:“這便是此銀針的特彆之處,隻要不被其刺破皮膚,這根銀針便與尋常銀針無異,可隨意拿在手上,但一旦破皮接觸血肉,便有如劇毒,頃刻便能斃命。”
“我想,那人落在阿寂你手上之前是打算要用這銀針自儘用的,不過還是沒快過你。”夏侯頤說完便將窗戶給關上,不再理會他們。
“什麼人呐這是!”程風一臉嫌棄,一邊朝自己身上摸了又摸,顯然是在找什麼卻沒找到,最後一把抓上楚寂手腕,“刺啦”一聲就撕下楚寂的衣袖袖沿,就著這撕下的衣袖一邊包住那根銀針一邊道,“包起來,省得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給毒死了。”
包好銀針後他才將其重新放進楚寂手裡。
“……”看著自己破爛衣袖的楚寂,“阿風你這是在關心我沒錯吧?”
程風點點頭,還在楚寂肩上拍了拍,笑道:“不用太感動。”
楚寂一臉嫌棄地拍掉他的手,不想程風又沒臉沒皮地湊上來,一臉好奇的問他:“聽聞陛下那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找到了,不日就會回京,此事真是不真?”
“你想知道?”楚寂挑眉。
“我不想知道我問你乾什麼?”程風瞪他。
楚寂毫不猶豫地推開他,“自己查去。”
“……”楚小子這完蛋玩意兒!
“聽聞那人是從江南那兒找到的?”程風毫不介意楚寂的態度,繼續跟上他,“還聽聞那人叫陸……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