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廠公尹督主,誰人可都不敢得罪!
至於周明禮,則又是被氣得急火攻心,又昏了過去。
他倒下時,裴時樂非但沒有扶他一把,甚至還微微彆開身,不讓他碰到自己。
她動作很細微,薑簡那總不經意間瞥過她身上的目光卻是注意到了她此舉。
“既然薑公公把熱鬨看夠了,那就請回吧!”永嘉侯憋著一口氣在胸,偏又不能對薑簡發火,隻能冷著一張臉下逐客令。
不想薑簡非但不走,還抬手一輕拍腦門,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臉慚愧道:“瞧瞧,這給侯爺一家這熱鬨給瞧得,我都忘了我是因為什麼來的了。”
說著,他轉身朝屋門外招手,“進來進來。”
眾人又循著他的動作朝屋門外瞧去。
隻見一名風韻猶存的三十多歲婦人領著一個八歲模樣的男孩進到屋來。
永嘉侯見到他二人時,臉色再也繃不住,變作了震驚。
裴時樂也驚住了。
這是她請來的南門橋吳氏母子!怎的會與薑簡在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