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裴時樂究竟是何種情感,楚寂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他就是覺得她特彆。
也誠如他所言,他想他還活著的時候都能見到這一份特彆。
“你說的,我不懂。”夏侯頤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隻知道,你再如此任性,不說幾年性命,你怕是要連今年都活不過去。”
“那我往後收斂點便是。”楚寂道得隨意,好似說的不是自己的性命一樣。
“難道出爾反爾不是你向來的習慣?”夏侯頤絲毫不能拿他的話當真,“不過,你又如何能肯定我不會對那個叫姝玉的小丫頭見死不救?”
“你們師門收徒向來不就喜好收這些一眼看著就不能好好活下去的人?”楚寂道得肯定,“我前邊一見到那小丫頭,就覺得她適合跟著你。”
“嘖嘖。”夏侯頤伸出手指在楚寂心口戳了戳,“你可真是什麼都替你的特彆想好了啊?她在乎什麼你就幫她什麼?”
屋內的裴時樂聽得這一句,呼吸微微一窒。
楚寂拍掉夏侯頤的手,“我是為你著想,你都好一把年紀了,卻還一個徒弟都沒收,我怕你們師門就此絕後。”
“嗬嗬。”夏侯頤反諷,“也不知是誰都一把年紀了,幾個月前才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女人,整得大家夥兒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斷袖之癖了。”
姝玉背上的傷口已處理好、上藥並包紮好了,裴時樂適時出現在門內,看著門外就差沒將腳踩在周明禮身上臉上的他們二人,先對夏侯頤道:“夏侯醫仙,姝玉的傷已處理並包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