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楚宅是迫不得已,那他來寧心院又是為了什麼?
他明明已經答應日後與她互不相乾,再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沒忘。”楚寂一邊吃菜一邊說話,態度隨意極了,甚至還有些口齒不清,“不過答應三少夫人的是薑簡,不是我楚某人。”
裴時樂狠狠一怔,爾後才反應過來楚寂道的是前兩日信誓旦旦答應她的條件的那人是戴著薑簡人皮麵具的他,而不是真正的他,所以答應的話,根本不作數。
裴時樂萬萬沒想到他竟能無賴到如斯程度,一時間啞口無言。
少頃,楚寂才見她漲紅著臉怒道:“無恥!”
“三少夫人罵人來去都是這個詞,都沒些新意。”楚寂非但不覺羞愧,反是勾著唇,笑盈盈的。
裴時樂不想再同他多言,亦不再理會他,更不管他究竟為何而來,隻將他當做空氣,垂眸喝湯。
可她才喝了小半碗湯,其他東西還什麼都沒有吃,便又覺有些作嘔,再吃不下。
楚寂瞧見她還未動筷便放下碗,不由蹙起眉,“怎吃得這般少?前兩日在我府上時不是挺能吃?”
“不勞楚大人費心,你我不相乾。”裴時樂站起身,冷漠地看向楚寂,“無論楚大人有事還是無事,還請儘快離開,若是被人瞧見,我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裴時樂態度冷硬,楚寂眉心蹙得更緊,隻見他放下筷,走近她。
“你要做什麼?”裴時樂強作鎮定,死死盯著他。
“你猜?”楚寂倏爾得意一笑,與此同時將她攔腰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