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渡給她的毒性。
在他強要了她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時候。
“是。”夏侯頤道。
“你此前不是為她診過脈?那時為何不見她有中毒的跡象?”即便猜得到答案,可當聽到夏侯頤肯定的回答時,楚寂還是將雙拳捏得手背的青筋幾乎要從皮肉下暴起。
夏侯頤搖頭:“紫毒毒性詭異多變,即便是我師父,終他一生也未能研製出紫毒的解藥。”
“此前之所以未有發現她中毒的跡象,應是她懷了身孕的緣故,如今若非她情緒過激導致脈象生變,我也不會診出她中了毒。”
“這毒可會危及她的性命?”楚寂又問。
畢竟這毒不是下在她身上,而是由他過給她的,或許沒有他的這般難解。
“她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夏侯頤說話時並未舒開眉心,“可孩子一旦生下,一切又都會是變數。”
楚寂:“何意?”
“可以這麼說,如今是她腹中的孩子替她承受了紫毒的毒性,是她腹中的孩子讓她依舊與從前無異。”夏侯頤歎道,“可紫毒毒性何其厲害霸道,哪怕隻是些許,對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而言,也未必是能承受得住。”
“我倒有一法子,能將紫毒從她體內清除,保她性命。”夏侯頤道。
雖然殘忍,可這是唯一的方法。
楚寂默了默,反問:“可是要利用她腹中孩子?”
楚寂何其聰明,即便夏侯頤沒有明言,他也能猜得到這所謂的方法。
夏侯頤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