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惟挑眉,“那這件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楚寂道:“已經處理好了。”
“怎麼個好法?”陸惟又問。
“臣已將那罪臣姚大理給帶來,臣處置得好是不好,陛下看了,自有定奪。”天子麵前,楚寂依舊是不修邊幅的懶散模樣。
陸惟眯了眯眼:“帶來?”
“正是。”楚寂說罷,將一直拎在手上的黑色麻袋扔到地上,毫不猶豫地於陸惟麵前打開。
當那麻袋裡裝著的血淋淋的整張人皮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進入陸惟視線時,令他險些作嘔。
再看那人皮上,還殘留著血肉的碎屑,可謂可怖。
而那麻袋本也不是黑色,是被血水一次次染透,才成了黑色。
康揚被楚寂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整懵了,他強忍著惡心,斥罵道:“楚寂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將此等汙穢之物帶到陛下眼前來!還不快些收起來扔出去!”
這姓楚的是瘋了不成!?每回麵見陛下,都像個瘋子!且一次更比一次瘋!
楚寂卻沒有照做,他甚至對陸惟的惡心作嘔視而不見,他隻是麵不改色道:“這便是那姚大理的人皮,今晨康公公到北鎮撫司的,也正好瞧見的。”
康揚:“……”
楚寂又道:“這姚大理往日裡便愛尋貌美女子,然後以殘忍的手段將她們的皮囊剝下,做成一幅幅人皮畫,臣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敢問康公公,你覺得楚某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