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肉肉受苦了。”孟清宜心疼道,“女人懷身子總是如此的,往後若是想家了,便隨時回家來,侯府照顧不好你,娘來照顧你。”
孟清宜向來知書達理,這輩子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而在麵對裴時樂的事情時,她便又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裴時樂聽她如是說,不由笑了,“娘啊,哪有嫁出去的女兒還隨時回家來的?”
“娘隻知道娘的肉肉吃不好睡不好的,娘心疼,其他的,娘可就管不著了。”孟清宜神色認真,絲毫不是隨口說說的模樣。
“娘。”裴時樂忽然撲進孟清宜懷裡,貪戀她身上母親的慈愛與溫暖,“娘,女兒有話同您說。”
“你說,娘聽著。”孟清宜摸著裴時樂的腦袋,溫柔不已。
她總有感覺,肉肉在永嘉侯府過得不好。
這個感覺從肉肉回門那日她便有,今日這感覺則比上回要強烈許多。
“娘,女兒怕是不會在永嘉侯府一直住下去。”裴時樂從孟清宜懷中抬起頭,遲疑卻又堅定道。
她以為她會看到孟清宜難以置信的反應,誰知她在孟清宜麵上見到的隻有傷心與難過。
“是爹娘害了你,不該讓你嫁到侯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