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樂被他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楚大人可真是想多了。”
楚寂充耳不聞,笑著又道:“裴小姐前邊都已經打了楚某兩巴掌了,楚寂不介意裴小姐再多打楚某一巴掌。”
說罷,他竟拉著裴時樂的手貼到他臉頰上來,笑得眼角彎揚,“嗯?”
他臉頰傳到她掌心來的冰涼令她好似被燙著手了一般,赤紅著臉極力甩開楚寂的手,一邊惱道:“楚寂你是不是有病!?”
她還從來沒見過誰人求打的!
楚寂看她惱羞成怒,也未抓著她的手不放,他鬆開手,半認真半玩笑道:“病倒是沒病,就是中毒了而已。”
裴時樂:“……”
“好了,你睡了大半日,當是餓了,既醒了,便起來吃些東西吧。”楚寂從她麵前離開,轉身朝著窗外喚了一聲,“初四。”
裴時樂本不覺餓,經由楚寂這一提醒,她忽覺自己餓得厲害。
幸而不到半盞茶時間,初四便將飯食端了來。
均是按照夏侯頤曾給的食譜燒的飯菜,裴時樂聞著並無孕吐感,倒是頗為饑腸轆轆。
隻是,初四準備兩副碗筷,再看楚寂已經在桌旁坐下,她不由又擰起眉心,嫌棄道:“這北鎮撫司便沒有他處讓楚大人用膳了?”
她話音才落,便見楚寂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她。
裴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