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生拉硬扯將這年輕獄卒給拖走了。
這年輕獄卒還一臉懵,不服氣道:“老肖你把我扯走乾啥!?頭兒跟前都沒人了,待會兒頭兒要是有吩咐咋整?”
待離得遠了,老肖才一巴掌糊到他後腦勺上,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道:“你個蠢貨,沒有眼力勁就算了,這腦子竟也是瓜的!沒瞅見頭兒對那位小姐的態度?你留在那兒多啥子事礙啥子眼!?”
還問頭兒要不要把門打開,他看這瓜娃子是想頭兒把他的腦殼給打開才是!
“頭兒對那位小姐啥態度?”年輕獄卒一頭霧水,“我咋啥也沒看出來?”
老肖覺得自己跟他說不明白,也懶得再解釋,隻是無奈道:“可長點心吧你!”
他雖也不知那位小姐是何人,可這詔獄何時允許過誰人來探監?更莫說還是頭兒親自帶來的!
雖然頭兒平日裡都笑盈盈的,可那都是笑麵虎,瓜兒那娃子沒看出來頭兒麵上的笑和平日裡有啥不同,他卻是看出來了,頭兒對那位小姐的笑可是發自內心的,而不僅是掛在麵上而已。
牢獄深處,裴時樂重新看向牢房中的周明禮,問楚寂道:“楚大人,能否將這牢門打開?”
“不能。”楚寂道得斬釘截鐵。
裴時樂:“……”
楚寂又道:“楚某可沒鑰匙,拿著鑰匙的是剛被拉走的那個小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