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膚質很容易留下印子,即便他沒將她頸窩咬出血來,可他這般力道,明日.她頸窩定會留下他的齒印!
這讓她明日如何見人?
隻是打了楚寂之後她便又後悔了,尤其是對上他那雙有如幽潭般的眼眸時,她甚至覺得有些害怕。
以致楚寂朝她伸來手時她下意識地往後蹭挪開身子,與此同時以手護在小腹前。
她的反應讓楚寂將眉心擰得更緊,更讓他毫不猶豫抓上她肩頭,爾後——
再次將她擁進他懷裡,手臂依舊穿過她頸側,雙臂將她禁錮在懷裡,長腿更是扣住她的雙腿,讓她逃離不了。
“裴小姐又不是第一回打楚某了,怎還這般害怕的反應?怕楚某一怒之下殺了你還是殺了你腹中孩子?”楚寂將額頭抵在她額上,迫使她不得不抬頭與他對視,鼻息交融,似笑非笑。
說著,他還用鼻尖頂了頂裴時樂冰涼的鼻尖。
裴時樂仍是心慌,更受不住他這般親昵的舉動,用力彆開了頭去。
她隻聞楚寂輕輕歎息一聲,並未將她的臉強行扳回來,隻是就著她的動作低下頭,將鼻埋在她頭頂發間,無奈道,“怕什麼?我能拿你如何?”
於她而言,他便當真如此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
當然,他也並非鑽牛角尖這人非要聽到她的回答不可,而是用指尖摸摸他方才咬過的地方,“我咬得不算重,當是不會留痕跡,若明日當真留痕,將頭發垂下遮住便可。”
“反正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三少夫人,無需再梳那婦人發髻。”
他這般好聲好氣,倒是讓裴時樂也忍不住輕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