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瑤你彆上班了,快回來,本道悶在家悶的快發黴了,你回來陪我玩拖拉機,每天多少工資本道出雙倍。”
午休時間,安知瑤和安琪陳柔三人窩在休息室柔軟的沙發上各自玩手機,她聽著白以恒發來的語音消息,撲哧一聲笑出聲。
路遙知馬力:好啊,一天五百,雙倍就是一千,不知道窮酸樣的白道長負擔的起碼嗎?
“安知瑤你少瞧不起本道,是這幾天天下太平,本道接不到生意才會如此窮,要是有了生意,本道買你一年都不在話下,不過隻要天下太平,本道窮點兒也就窮點兒。”
白以恒的微信語音突然打了過來,安知瑤一個眨眼之間動作比她腦子還快的按了接聽鍵,而那道河東獅吼在靜謐的休息室裡顯得異常的怪異。
安知瑤感受到安琪和陳柔打量自己的眼神,她調小了音量,訕訕的衝她們笑了笑,“白以恒,你可以少點聲的,你在家無聊就出去走走,彆總穿那一身長袍了,我衣櫃的衣服你隨便拿,再不濟,去找找念念也行。”
“我這身長袍怎麼了?我也不止這一身好不……”
“瑤瑤你們快看,郭老師來了。”
白以恒還說著什麼,安知瑤也被安琪那麼一喊也沒心思聽了,順著她的手指透過落地窗往下看,恰好看到郭書瑤從一輛火紅色的車上下來,手裡還提著保溫盒,肩膀挺直,沒走一步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還真是。”陳柔跟著安琪趴在了落地窗上,“聽說郭小姐正式回國發展,來了一間舞蹈室呢。”
“你們說,前台能讓她直接上樓找老板嗎?”
“能吧,老板和陳小姐的事人儘皆知,前台再怎麼沒有眼見力,也不至於攔住她不讓她上樓。”
安知瑤低頭,耳邊是安琪和陳柔討論的話語,視線隨著樓下那小小的人影移動著,麵無表情的,連心裡都是波瀾不驚的。
容澈和郭書瑤是公認的金童玉/女這點安知瑤早就知道了,她也知道容澈對郭書瑤是個什麼態度,所以此刻她並不擔心他們之間的什麼流言蜚語。
安知瑤最擔的還是容澈對郭書瑤太過凶了的話,把人家女孩子嚇得哭著跑出去,影響就不好了。
“走吧,我們回辦公室開工啦?”安知瑤斂下心緒,一手一個拉著還在討論著容澈和郭書瑤兩人的各種八卦的安琪和陳柔, 拖著走出休息室。
“陳柔你看,郭老師來了。”
她們剛走出辦公室就遠遠看到對麵郭書瑤剛走出電梯,安琪傾身越過安知瑤問陳柔,“我們用不用打招呼?”
“招呼是必須得打的。”陳柔也看到了郭書瑤,沉思著:“說不定未來的總裁夫人就是她了,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的,雖然郭小姐溫柔大方不是小家子氣的人,但也說不準今後人家會秋後算賬。”
安知瑤皺眉聽著身邊兩人小聲的對話,柳眉緊蹙,作為總裁的正牌女友就在這裡,她們這麼在她麵前明目張膽地討論她藍朋友和彆個女人的八卦是不是不太好?
“其實……”安知瑤輕輕咳嗽了一聲,語氣斟酌著想著該怎麼和她們說說她和容澈的關係,然後再讓她們保密,然而思緒被安琪那一聲嘹亮的“郭小姐好”給打斷了。
安知瑤猛的抬頭,恰好和郭書瑤打量她的視線撞上了,“郭小姐好。”
“安秘書,好巧,又見麵了。”郭書瑤淺笑嫣然地對著安知瑤伸手,點了點頭,“這是第三次了。”
安知瑤蹙眉看著麵前手指纖長纖細的手,視線下移落到了郭書瑤另一隻手上提著的保溫盒,四層的,心裡猜測著估計她給容澈帶了很豐富的午餐。
安琪看到安知瑤竟然對著國際知名芭蕾舞者的手發呆,悄咪/咪的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對著郭書瑤崇拜的笑著,知名的芭蕾舞者啊,見一麵多難啊,她竟然見到了。
安知瑤恍惚回神,視線又從保溫盒上繞了一個圈回到了那隻還向她伸著的手,緩緩握了上去,向便郭書瑤歪了歪腦袋。
“郭小姐,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算有緣,畢竟所有的相遇都是必然的,你來公司找老板,我們必然得見到麵。”
“那也是有緣。”郭書瑤點到即止的收回手,臉上的笑容不曾變過,揚起的嘴角弧度像是計算好了的,不多不少始終是同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