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自己來的，沒有人……沒有人……”
小偷的雙手被柯霆的人的反綁在身後，瘦弱無助的側躺在地上，這會兒被白以恒這麼一嚇，更是絕望的蜷縮著身子，蠕動著往柯霆那邊爬過去，求救著。
“沒有？”白以恒冷漠地看著小偷的一舉一動，嘴角一勾，譏諷地笑著，“你以後我會像那個白癡一樣聽信你的話？”
白以恒說著，從腰間抽出長鞭，沒有一聲招呼的就往那抹單薄的身子抽了過去，隨即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柯……柯警官……救我……”小偷麵部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向柯霆伸長了手，乞求地求救著，五指抓著地麵，指甲摩擦著地麵，斷裂，脫落，留下了五道長長的血跡，在滿地白雪中，很是觸目驚心。
柯霆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那個突然間變得很陌生的白以恒，薄唇緊抿。
沉默了一會兒，柯霆手一擺，“把他帶回局裡，好好審判。”
“是。”小李忙應聲，招呼了兩個警員將人帶走。
白以恒長鞭拖地，轉身，孤身一人站在了這方天地的那一邊，靜默的和身後站著眾多擁護者的柯霆對立著。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很陌生，突然間變成了你不喜歡的模樣？”
白以恒見柯霆看著自己的眼裡帶著陌生的審視，無所謂的笑了，笑著笑著，喉頭一陣苦澀，眼眶都濕潤了。
她怕被柯霆察覺到了什麼，漠然轉身背對著他，一身白袍立於著冰天雪地之中，仿若虛無縹緲一般。
“沒有。”柯霆沉靜出聲，不疾不徐，不慌不躁，“我喜歡的是你，也隻是你，與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無關，隻是喜歡你。”
“有病。”白以恒聽著柯霆那麼一段繞口的話，沒有多想，也不想多想，笑罵了一聲，也不再糾結於此，垂眸看著手中的羅盤，調整方位。
羅針快速轉動著，沒有一個確切的方位，白以恒抓著羅盤快速調整方位，羅針依然轉動的快速，她急得臉色發白。
“柯霆，快，快帶著你的人到處找一下，在這附近。”白以恒急切地喊著柯霆，來不及多想，直接從布袋抓出一把黃色符咒塞進他懷裡。
“一人一個，自己分一下。”白以恒說的急切，來不及想柯霆他們是否會接受自己這些封建迷信思想的東西，慌慌張張地轉身跑了。
柯霆看著手裡一大堆用鮮血畫著符咒的黃紙，眉頭皺了一下，沒有遲疑地將滿手的黃色紙張一股腦塞進口袋裡。
“分頭搜尋，有任何可疑之人當場抓獲。”
“是！”
小李帶隊分頭搜尋，柯霆頓了下，跟著白以恒的腳步而去。
“你看今晚這夜色很美，四下無人，要不我們來一發呀？”
寂寥無聲的雪地裡，出去白以恒和柯霆等人的腳步聲以外，一道嬌/媚帶著誘/惑的女聲突兀的響起，空靈縹緲，仿佛從遠方而來。
白以恒聽著這聲音，身子猛然一僵，臉色驟然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