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過後我們便是夫妻了。”雲姝荷抬頭,泛著點點情愫的眸子直視著他:“若餘生君心似我心,定然不負相思意。”
“此話應當我說才對。”
謝槿之眸色變深,內裡蘊含著滔天駭浪,草草將合巹酒喝下,他低頭吻上朝思暮想的朱唇。
這次二人的吻並不像之前那般強取豪奪,撕咬得唇瓣生疼,反而十分溫柔,雲姝荷逐漸沉溺其中,笨拙的探出小舌頭回應。
一吻終了,二人氣喘籲籲抱作一團。
謝槿之腦海中不停回想新婚前夜惡補的春宮圖,他顫著手褪下雲姝荷外衫:“荷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歇了吧。”
“嗯……”
雲姝荷與謝槿之都沒有經驗,一番探索後疼得二人皆是頭冒冷汗。
兩人直接抱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半晌後,謝槿之才頗為不自在道:“荷兒,後麵應當如何?”
“你問我?!”雲姝荷瞪大了雙眼:“我怎麼知道!!!”
“你怎會不知,你與……”他的話戛然而止,思緒快速翻湧,他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看向身下的雲姝荷:“你與他,並未有過夫妻之實?”
“嗯……”雲姝荷點頭,有些羞於啟齒,卻還是如實相告:“顧景謙有心上人,不喜歡我,自成婚後便一直分開住,亦然沒有碰過我……”
聽到這個消息,謝槿之驚喜不已:“他竟然如此有眼無珠,娶了貌美的妻子回去當擺設!”
不過現如今,他十分慶幸顧景謙的有眼無珠,否則,他定然沒有機會成功娶到心上人,亦沒有機會得到完完整整的她。
見謝槿之久久沒有說話,雲姝荷也頗為尷尬:“那咱們接下來便直接就寢?明日再請教嬤嬤?”
雖然婚前都有教習嬤嬤教過男女同房之事,可她並未認真聽。
“那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謝槿搖頭。
“那咱們怎麼辦?”
他意味深長笑了笑,一臉神秘的從懷中掏出一本厚厚的書冊:“書中自有黃金屋。”
“這……”雲姝荷驚訝得張大了嘴:“這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正是!”
謝槿之如餓狼一般將人撲倒在床。
在春宮圖的幫助下,屋內很快響起曖昧的聲響,叫了數次水後,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屋內動靜才停下。
翌日,雲姝荷醒來時已然日上三竿,身側床榻已經冷了,想來謝槿之起床許久了,她忍著渾身酸痛坐起身,啞著聲音喚道:“寶珠!”
“吱嘎。”房門打開,進來的卻不是寶珠,而是左手端著水盆,右手提著食盒的謝槿之。
“荷兒,你醒了,為夫幫你梳洗吧。”
見到把自己折騰得要死不活的罪魁禍首,雲姝荷沒有好臉色,她負氣彆開臉:“不要,喚寶珠進來。”
見到她如此小女兒的一麵,謝槿之寵溺一笑:“乖,就當是為夫替昨夜之事賠不是了。”
說完,他直接將雲姝荷抱到銅鏡麵前,仔細替她梳洗,梳洗完畢後又挽發描眉。
雲姝荷瞧著身後人熟練的動作眯起雙眼,她意味不明道:“看你的手法似乎經常替女子挽發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