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該死的家夥,把我當什麼了,等我完好無損的出去,一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隨即又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如果手真的沒辦法複原,她豈不是一輩子被人嘲笑,她作為屠家六小姐,怎麼能被人譏諷。
不行,她得想辦法治好自己的手才行。
在屠清竹的安排下,有個治療癲癇的專家到了醫院,但他也束手無策,畢竟屠清瀾的情況是假的癲癇。
如果用藥,很可能會適得其反,但這件事怎麼解釋才能合情合理,是他頭疼的問題。
“六小姐,隻要再休養一段時間,您的症狀就會慢慢的減輕,隻要不再接觸到能夠加重病情的藥物。”
他說著的時候,注意到屠清瀾打點滴的藥瓶,上麵赫然是他剛剛說的藥。
看出醫生表情不對,屠清瀾立刻出聲詢問。
“這裡麵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種藥?”
在醫生猶豫不決的時候,她開始罵人。
“都想讓我死是不是,我就偏偏不隨你們的願。”
她從病床上爬起來,因為手不方便,隻能往前走了幾步,使勁的甩了一下胳膊,針頭就掉了出來。
血流的飛快,她也不在乎,想要往外跑,但門口的兩個人讓她的計劃落空。
“請六小姐回到病床上休息。”
兩人對屠清瀾還算是客氣,但後者依舊不滿意,想要強勢的鑽出去。
“六小姐,再不老實點,我們隻能讓人給你打鎮定劑了。”
這下,屠清瀾才算安靜,她回到病床上,大刺刺的躺下,了無生氣。
“六小姐,既然沒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
屠清瀾當然不會在意一個醫生的去留,她隻是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晚上的時候,屠清竹接到電話,是屠星可打來的。
“有沒有時間,一起看星星?”
“有。”屠清竹是不可能拒絕屠清瀾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休閒的衣服,去了車庫。
“少爺,老爺找您。”
屠清竹愣住,他居然被屠登科嚴密的監視著,看來不能去見屠星可,否則會給了屠登科傷害她的機會。
到了屠登科麵前時,他笑眯眯的,似乎並不知情屠清竹出去的理由。
“兒子,快過來,我找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給你看。”
屠清竹走過去坐下,看到自己的衣服在屠登科的旁邊,他手中赫然拿著屠星可放在他衣服裡麵的監視器。
“你說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屠星可那個野丫頭,從來不是個老實的。”
“父親,星可她很好,請您不要汙蔑她。”
屠登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兒子真的是個癡情種,再這麼發展下去,肯定會壞了自己的事。
他必須得儘快找機會除掉屠星可才行。
“父親,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不行,我看你挺精神的,不如陪我打一會高爾夫。”
屠登科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拒絕太強勢。
他的這個兒子,不喜歡被人強迫,隻好打親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