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丟人的，讓你自己去多不好意思，我正好需要買點東西。”
兩人到達商場的時候，已經遭受了太多的注目禮，隻是大部分的人都是偷偷的笑，隻有一個熱心的大媽走到兩人的跟前。
“你們兩個是不是剛從外地來的，怎麼不備一點薄衣服，這裡最低溫度也就十幾度，沒必要穿太多，看這小臉熱的，趕緊把外套脫了。”
說著就要去扯戚雯雯的衣服，被封淩淵擋住。
“我們馬上就去買衣服，到時候換了就可以。”
封淩淵的語氣冷漠感十足，他不喜歡陌生人觸碰自己，更不喜歡彆人觸碰戚雯雯，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在外麵，不去懷疑每個人都是壞人，也不能惡意的數落彆人的不是。
他隻能有禮貌的疏離。
大媽看他這樣，顫顫的收回手，不過她沒有走，就那麼跟在兩人的身後。
半天過去，封淩淵沒了耐心。
熱心過了頭，就是給彆人製造麻煩，這是很惡心的行為。
他想要回頭說什麼時，被戚雯雯抓住胳膊，搖了搖頭。
“我們走快點離開這裡就好了。”
戚雯雯說著就拉起封淩淵的手，猛的跑起來。
後麵的大媽剛開始愣了一下，隨即抬起腿就追，可她年齡大了，體力不行，很快就找不到他們兩人的影子。
在她想要去旁邊椅子上休息一下時，被一腳踹倒在地。
“讓你乞討，你抓彆人衣服做什麼，老婆子，我是不是最近沒打你，讓你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打人的男人還在繼續，躲在角落裡的戚雯雯看不下去，被封淩淵拉住。
“她快要被/打/死了，你看不到嗎？”
“看不到。”
封淩淵實在是不想讓她多管閒事，誰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男人又踢了大媽幾腳，才罵罵咧咧的把她給揪了起來，“快點給我去討錢，今天沒有一百塊，我要你孫子的命！”
“不要不要，我這就去，你彆動我的孫子。”
大媽艱難的爬了起來，她的嘴角有血也沒有來得及擦掉，開始往有人的地方走。
男人朝著她的方向呸了一口痰。
就在這時，戚雯雯走向了男人，封淩淵也隻能在後麵跟著。
“這位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咳嗽的很嚴重，偶爾才能吐出一口濃痰，而且帶血絲，晚上總是睡不好，頭疼的厲害，吃安眠藥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男人看了一眼戚雯雯，點了點頭，他最近也在喝中藥，西藥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
“你快死了。”
戚雯雯語出驚人，把男人嚇得後退兩步。
他指著戚雯雯就罵，“就算你看的準，也不能詛咒我啊，臭女人，信不信我打死你。”
不過他的威脅根本嚇不住戚雯雯，她淡定的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喝藥能減輕一點症狀，但你已經病入膏肓，不用猛藥，最多三天，你就會暴斃而亡。”
男人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膽的女人，其實給他治病的醫生也委婉的告訴過他，隻是他沒有當回事。
他猶豫的功夫，戚雯雯已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疼嗎？”
“疼，誰被掐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