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想做的,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封心悅嗎,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服用了致幻劑的人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的,而且就算是能夠睜開眼睛,也是一種不正常的行為,所以在我看來,她現在就跟一個廢物一樣。”陳妙曼漫不經心的引導著。
陳妙曼想要摘除自己,隻需要買通警察局裡麵的人幫個忙,就行了,而隻要主刀人是樊夢,罪名就是是樊夢的。
“隻要封心悅能消失,那我們這種生活在陰暗之中的人,還會怕沒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嗎?”陳妙曼又說。
對啊,封心悅這個擋在自己麵前拿走了所有光芒的女人,如果她消失了,那麼接下來大家看到的,就是她了!
樊夢眼神中閃過一抹瘋狂。
她體內的叛逆因子正在瘋狂的叫囂。
不,不行,害人是犯法的!暗戳戳做點小動作差不多警告一下就得了!
可是事情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不將她徹底鏟除,接下來受傷害的人,就是她樊夢!
才剛開學,才剛開始享受新人生,就要因此失去這樣的機會嗎?
樊夢有點兒悶氣,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才好,便十分沮喪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哭起來。
封心悅能夠聽出外麵的聲音,自然也就知道了是樊夢的手筆,可是樊夢似乎有點兒糾結,她並不想害自己,隻是想給自己一點兒教訓,隻是旁邊這個女人一直在慫恿她。
這就證明,樊夢隻不過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所謂的名利價值,就是她站得太高,擋住了後麵人所有的光芒,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作為對比之中最佳的封心悅,自然就是樊夢的眼中釘。
樊夢想要解決她,就是情理之中,可是她沒有,就是情理之外。
封心悅認為,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樊夢最終還是下不去手,讓陳妙曼覺得她就是個沒有用的東西。
“我是沒用,慢慢的玩弄她不好嗎?直接了結她的生命,有什麼意義?背負坐牢的名義嗎?我覺得這樣的行為其實挺讓人覺得難受的。”樊夢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這個廢棄工廠。
麵對樊夢的半路離開,陳妙曼簡直是氣的啞口無言,卻不能怎麼樣。
現在就算是想離開,也來不及了。
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個階段,也就是說,就算是陳妙曼現在離開,也不能夠洗脫被追捕的罪名。
所以她,成為了這個大傻蛋!
陳妙曼真是恨那!
陳妙曼正準備帶人轉移的時候,就已經聽見了樓下傳來的警笛聲,讓她慌亂不已。
陳小愛和唐意然是率先跑到上麵來,一眼就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封心悅。
她還昏迷著,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心悅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她看起來真的很痛苦。”陳小愛忽然間說。
唐意然自然是注意到了,一旁隨行的警察給她鬆綁之後,醫生就上前給她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