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了周一朗一個人待在琴室抱著白羽希的點心,一臉茫然。
這還讓他怎麼能吃得下。
“姐姐,你拉著我離開做什麼。”
“彆搞小動作,你要真不喜歡他,那我就儘快學完,你要是這麼給我添堵,也是再給你自己添堵。”
白黎曲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她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
因為她不是時時刻刻都待在這裡,有時候會接個電話出去一下,白黎曲就趁虛而入。
防不勝防。
白黎曲的臉上帶著無辜以及茫然,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清透:“姐姐,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又裝傻,又在本尊的麵前裝傻!
嘿,這小妖精,演技越來越厲害了。
“聽不懂是嗎?行。”
白羽希把盤子的蛋糕塞到嘴裡,細嚼慢咽。
白黎曲的眼睛閃過了驚慌,連忙把盤子扯過來,扔到了地上,就讓她趕緊吐出來。
“姐姐我錯了,你不要這樣,你快吐出來,你沒咽下去吧!”
白黎曲的臉皺了起來,拽著她的手,聲音軟軟的,帶著哭腔,眸子已經有水霧彌漫。
姐姐,你竟然為了那個男人親自的試毒,用這種辦法來逼迫我承認。
他對你而言就這麼重要嗎?
比我都重要嗎?
比你自己的性命都重要嗎!
姐姐我好生氣呀!
白羽希眼尾一挑,輕輕的把他推開,給自己紮上了幾針。
“知道錯了嗎。”還彆說,這蛋糕還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