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這可是第七軍校!再怎麼樣你也不能動我,小心你被逐出軍校,你的幼崽也不會好到哪去!”
賽深賢慌張的舞著四肢,多年在醫療實驗室浸泡他早就忽視了體能上的訓練,吊著一會就臉紅充血難受不已。
“誰說我要動你?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隻要你乖乖回答,今晚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江伊一腿踩在旁邊的碎石上,嬌媚的容顏滿是嗜血之色。
紮進肉中的無形尖刺令賽深賢更加難受:“啊……你,你問!我說我說!”
見他一臉赤誠求饒的神情,身後的兩個萌娃不知道何時搬了張椅子過來。
江伊順勢一屁股坐下,兩根修長白皙的長腿相疊,眼底裡泛起一絲冷光:“你在醫療係待了幾年了?”
“七,七年了。”
“那你,資曆還挺深?那我問你,魏鎖男是什麼時候來的?”
賽深賢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她 突然將話題轉到魏鎖男身上。
“三……三年前,據說是因為重大貢獻而被特意調崗過來……”
江伊絲毫未察覺自己指尖已經刺入掌心,發紅的眼角迸發出滔天的恨意。
“什麼重大貢獻?”
江伊起身迅速騰出手迅速捏緊賽深賢的脖子,隻要他敢吐露半句謊言,她絕對會當機立斷扭斷他的脖子。
江伊驚人的力道驚得賽深賢直哆嗦,憋紅的臉和脖子上暴漲的青筋看得身後的小弟一陣脊背發涼。
他們是走了什麼運攤上這麼恐怖的一個女人。
墨逸也沒見過這種架勢,內心因為墨肆的培養而充滿著正義感,她即便很喜歡江伊,但已經在她初步構成的世界觀裡,殺蟲族是對的,而殺人是錯誤的。
“媽咪,你,你彆生氣……”江團團也能清晰的感知道江伊周身此刻暴漲的氣焰,如果媽咪衝動之下真的殺了人,那就不好了!
“說!是什麼貢獻 !”
江伊此刻已經無暇顧及賽深賢是否能呼吸,隻是眼睛越來越紅,手中的力道也越來月不受控製,她很想現在就衝出去殺了魏鎖男。
可殺了他一個哪夠,他也隻是幫凶,更大的主謀她還沒有找到……
“媽,媽咪……他不能呼吸了……江阿姨!”墨逸有些害怕的抓緊江伊的袖口,用力扯著希望能夠喚起江伊的一絲理智。
所幸,這聲陌生的江阿姨將她拉了回來。
孩子還在這,她需要冷靜。
江伊滿是嫌棄放開了賽深賢,上方懸吊著他的菟絲子也被隔斷,得以呼吸新鮮空氣的他無力的癱倒在地麵,猶如進水的魚大口吐著泡泡。
“你……你是真要殺我……”
“逗逗你罷了,我以為你不怕死居然敢動我的孩子,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膽子還是這麼小。”
記憶庫流露出關於賽深賢和原來江伊的點滴,在兩人還是鄰居時,賽深賢差點以喜歡江伊未借口,想要與她……
好在他膽子小,直接提了褲子就跑了。
江伊也因為那件事,對他有了點點陰影。
她封閉掉關於原本江伊的不重要的記憶,她是來自千年前舊時代的江伊,而不是所謂的查家小姐。
她沒必要以這所謂的記憶,讓自己成為另一個人。
“所以,魏鎖男到底是怎麼來的第七軍校?”
“我,我怎麼會知道那種事 !”
江伊淩厲的眸光迸射,逼人的氣勢瞬間令賽深賢剛升起的氣焰立馬壓了下去。
“我,我是聽說過他在帝國最高實驗室中立了功,高等貴族安家親自提拔的他!再加上魏家家世也不差,來第七軍校不是簡簡單單的嗎!”
賽深賢雙手放在頭前,一臉求饒相,嚴重再也不見陰狠,而是慢慢填滿敬畏。
江伊這麼些年,居然增長這麼迅速,還有這奇怪的時隱時現的植物。
難道是古藥係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植物研究?
到頭來還是江伊進步迅速的體能功夫讓賽深賢感到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