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操控著一股風吹下自己的外套,外套順著風的飄落,攤在了地上。
他將江伊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上麵。
江伊臉色蒼白,咬著自己的唇還是有些難挨。
“墨肆……有點疼……”
“我知道,是衝擊太大了,你一個人護著連哥哥孩子,重力和引力的疊加,你血肉之軀僅僅隻是骨折已經很了不起了。”
墨肆撥開江伊額頭沾滿汗液的碎發:“忍住,我要幫你處理了。”
墨肆手探進她的襯衫,可是稍微移動給就會扯動她的四肢,牽動著她受傷的部位。
“墨肆……這樣不行……”
墨肆停下了手,確實如果現在讓江伊伸手脫去衣服隻會造成二次傷害。
“那你忍著點……”
隻見墨肆眼疾手快直接將江伊的衣料撕開。
雖然知道他是在救自己,江伊還是忍不住躲閃著目光。
墨肆的眼裡確實一派專注,用醫療道具固定好了江伊錯位的肋骨,處理之後輔以石膏固定住她的傷處。
處理完,墨肆才抬眼。
此刻的江伊已經因為他的救助而有些臉紅,嫣紅的麵容夾雜著一絲絲水潤的色彩。
她不知什麼時候捂住了自己空蕩的胸前,支支吾吾著:“那個……衣服我空間有……”
“你的衣服穿上去會牽扯到,穿我的吧。”
他們行軍又是也會防止突發的情況,所以都會帶著一身換洗的衣物,他的衣服對於江伊來說是寬鬆的,她能夠不費力的穿上去就行。
江伊的見狀也隻好紅著臉穿上了他的襯衣。
乾燥的襯衣貼著她的肌膚,帶著墨肆的身上獨有雪鬆氣息,她都覺得緩解了不少的痛感。
真的是,沒有想到居然在這滑鐵盧了,還好自己身體治愈的能力還不錯。
江伊順手從自己的空間摸出一個現成的果子,現在她可是受傷的病患,要養精蓄銳,不能再隨意的使用自己的精神力。
墨肆有些訝異她居然狀態調整的那麼好,頗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江伊愣了愣,轉手又掏出來一個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喏,你救了那麼多人,肯定也累了,你也補一補。”
“補?”
墨肆盯著她不斷蠕動的唇逐漸慢了下來。
“怎……怎麼了?你好歹也補充一下……”
話音未落,墨肆就已經俯身一口咬在了江伊剛才要過的地方。
“……”
“墨肆,你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完整的你不吃,非得吃我的口水是吧……”
他居然這麼饑不擇食,江伊口吐泡泡想著惡心他一把,誰知他大手扣過她的後腦勺,雙唇緊緊貼合堵住了江伊那喋喋不休的嘴。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現在情況嚴峻,他後麵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江伊忍不住扶額:“你真是……我們才一天沒見而已啊……”
“有句古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好好好……我知道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你再這麼摟下去我的腰又得斷了。”
剛才親吻過於忘乎所以,一隻手扣著江伊的腦袋,另一隻手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勒著江伊的軟腰。
“抱歉……沒弄疼你吧……”
“沒事,我的恢複能力很好現在沒有那麼疼了,我之前在植物院給一個急需用血的患者輸了800?那個時候我一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