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傳來一道明顯帶著顫抖的聲音:“你……你是晴晴嗎?你還活著對不對,家裡人都在找你,瘋狂的找你,你去哪了,為什麼現在才肯露麵?”
我沒有回話,隻是靜靜地聽著,從前她就喜歡對我打親情牌,我一次次的相信,一次次的被她利用。
聽不到我說話,她似乎更緊張了一個勁兒的喂:“你聽到沒,我在問你話,晴晴,是不是你,我們見一麵吧,我想見你。”
我知道,她肯定認的出我設計圖的手法,要不然隻是憑一個名字,不會這樣令她恐懼,說真的,要不是她剽竊我的作品一戰成名,那麼,如今她也不會有現在的地位。
所以,對於一個消失了三年,本該在她心中已經死了的人突然出現,她一定會坐立不安。
我直接掛了電話,編輯了一條信息過去:“下午三點,天台見。”
我穿上了厚厚的風衣,戴上了寬大的墨鏡,將自己的臉蒙的嚴嚴實實,匆匆趕了過去,當我到達天台的時候,許念已經等在那了。
她明顯坐立不安的樣子,見到我之後,她神情很是震驚。
“晴晴,你果然沒有死。”
“我沒死,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