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這些都是您的聽說,並沒有真憑實據,對我來說,我很可以認為,這是許晴因為被剝奪參賽資格所來誣陷我的一場陰謀。”
“原來,那麼多的人想要誣陷許小姐,許小姐這仇家結的那麼多,是為什麼?”
“他們嫉妒我,嫉妒我能夠拿到這獎杯……”
到了現在,許念還想要維護多年來的形象,隻是,事情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上了舞台中央:“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兩句。”
“顧太太,您的丈夫,是服裝界的領袖人物,他舉辦這次服裝大賽就是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我們希望,讓那些想要妄圖走捷徑的小人,徹底滾出服裝界。”台下有人在呐喊著,讓許念滾出服裝界。
此時此刻,像極了當年段飛被請出服裝界的場麵,我知道,這些呐喊助威的人,都和段飛脫不開關係,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許念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間上台,她看著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雙眼殷勤的看著我說,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顧太太,請你救救我,我曾經有幸幫助過顧先生一次,就算看在顧先生的麵子上,您都該幫我一把,是不是?”
我看了她一眼,她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一樣,目光中帶著說不出的卑微。
這個時候,假如顧太太肯拉她一把,那麼她絕對能有一線轉機。
一個月前,顧耘睿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跟我無意間提過一嘴,在紐約的飛機場,他的稿子被人搶了,是許念貌似搶回來的,若我真的隻是顧太太,那麼,我幫她一次也無可厚非,隻可惜,她錯了,因為現在的顧太太,是我許晴。
許念是一個每走一步路,都會想好無數個退路的人,他會無意間幫助顧耘睿,我也不會簡單的相信是巧合。
她原本可以因為這個恩情,去討要更多的福利,可是她並沒有,或許她有更大的野心,也或許,她想要在顧耘睿的麵前留下一個不求回報的好名聲。
總之,她的這算盤,是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