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那麼多的事,這麼些年我也習慣了沉默,所以從不去主動解釋什麼。
“你說話吧,我讓你說話,否則我就將你推下去。”
“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這時候比誰都清醒。”
“我知道你怪你爸爸喜新忘舊,可是,難道你想讓他一個人對著你母親的畫像獨自垂淚?他有我陪著不是更好嗎?”
他的手緩緩上移,猛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雙眸裡的寒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突然間他笑了,抽出了自己的領帶,將我的雙手一圈一圈的捆在了高速公路的欄杆上。
我大罵他神經病,他完全不理會開著豪車大笑著揚長而去。
顧霆宇從來都是這樣,平常的時候還好,一到喝醉,肯定會鬨事,隻是我沒想到,他今天直接將我帶出來扔在了這。
大風呼呼的吹,我掙脫不開領帶的束縛,在這像個雕塑一樣站了整整四個小時。
他今天特彆的反常,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顧霆宇今天的瘋狂,完全是許念在背後推動,但是這些都是我後來聽顧霆宇說我才了解的。
直到夜幕降臨,一輛牧馬人巧合的經過,我急得叫救命,車子停下時我才發現,這個司機我認識,正是顧霆琛的專屬司機。
顧霆琛搖下了玻璃窗,看著我被捆在欄杆上,雙眼中滿滿都是說不出的戲謔:“顧太太這是在練功夫,還是在拍戲?”
不知道為什麼,他喊我顧太太的時候,我感覺有些彆扭,好像他從前喊我也是這種語氣,因為顧霆琛,也姓顧。
我舔了舔早就被風吹得乾裂的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姑娘喜歡在這吹風,你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