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你說的對,一模一樣的東西多了去了,可是,這墜子裡麵的顧字,你又作何解釋?”
墜子裡有字?
我怎麼不知道。
我搶了過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確實裡麵有個字,顧。
說真的,我還從來不知道這墜子裡有東西,顧霆琛當年送給我的時候,我就戴在了脖子上,並沒有怎麼仔細研究過。
所以,我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說:“我是顧耘睿的老婆,他在裡麵刻下一個顧字送給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突然冷笑:“顧太太,我隻是隨便找了個贗品,刻下了一個字,你就迫不及待的去承認了這個字的存在,真不知道你是心虛,還是真的糊塗到不記得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竟然一不留神著了顧霆琛得道。
被顧霆琛抓來榕城已經第四天了,他沒收了我的手機,將我一個人丟在了山上的一個小彆墅裡,之後再沒有見過他。
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留給我,衣櫃裡滿滿都是男士衣褲。
不得已之下,為了讓自己不會發黴,我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丟進了洗衣機,穿上了顧霆琛的襯衫和西褲。
可是,他個子比較高,我穿著他的襯衫,得將袖子卷起來好多,褲腿也得網上疊一大截。
看著鏡子裡的我,無比的滑稽。
山上沒有電話,沒有交通工具,冰箱裡的幾袋速凍餃子也被我吃的差不多了。
就在我以為,他把我忘了的時候,他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那就是我的仇人,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