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惡狠狠地盯著我,此時此刻她一身的狼狽,就好比三年前在陽台上被冤枉的我。
就這樣,許念進了醫院,她咬死了是我推了她,想要讓我吃官司。
隻是她沒有證據,而我卻有人證和物證證明,我並沒有推她。
一個月之後,蕭淑華回來了,段飛是個行動派,很輕鬆的將小鮮肉手機中的資料拷貝了下來,我沒有問他怎麼做到的,隻是給了他一筆錢。
段飛直接收了錢,他從來不會跟我客氣,甚至自從認識他,他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謝謝。
論年齡,他比我大兩三歲,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可是辦事能力從來是很強的,維納斯被賣掉之後,他就直接留在了我的身邊做起了我的私人助理。
說真的我很欣賞段飛,他不多話,不少活,交代的事情,總是會辦的妥妥帖帖,隻是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以前我以為,他想要的是名利,可是現在,跟我混明顯不是什麼好出路,他卻不離不棄,讓我有點兒納悶他究竟想要什麼。
我甩了甩頭,不再想著段飛,而是將他交給我的U盤插進了電腦中。
果然,這裡麵的東西都是段飛刪減過的,剛一打開就直奔主題,蕭淑華和那小鮮肉玩兒的可真是激情澎湃,草地上,浴室裡,甚至連午夜車庫都敢玩兒,想不到蕭淑華這麼大一把年紀,在床上可真是開放。
算了算時間,許念應該出院了吧,這份大禮,應該送給許念作為出院禮物才是。
我將視頻隨便在臉上打了下馬賽克,直接傳到了網上,雖然有馬賽克,但是,瞬間,整個榕城還是沸騰了,說什麼風韻猶存的貴婦愛上了年少輕狂的小鮮肉。
下午三點,段飛告訴我說,蕭淑華被趕出了許家。
晚上六點,我坐在客廳喝咖啡,許念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她紅著眼睛,一進門就大吼道:“時光,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