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捂著眼睛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慘叫，血越流越多，模糊了她的整張臉。
我想說，她有現在這樣的結局，我真的覺得是惡人惡報。
當時，她摘了我媽媽的眼角膜，現在算是她還債的時候了。
“時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許念嘴裡依舊說著惡毒的話，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甚至想將戳在她眼睛上的刀子拔下來用來殺我，可是，劇痛又一次讓她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場麵一瞬間亂的不像話，沒過多久之後，救護車來了，將許念七手八腳的送上了車，顧霆琛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清楚。
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許念的身上，哦不，在她眼睛上的那把刀上。
她當年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是惡有惡報。
可是為什麼我還是不開心？
就在這時候，身後響起了紅姐的聲音：“報仇雪恨的滋味怎麼樣？”
我愣了愣，這才發現紅姐還留在原地，她依舊從容的坐在剛才那個地方，品著酒，似乎對剛才發生的慘劇一點兒都不在意，後來我想了想，或許是這種事發生的多了，所以她也就見怪不怪了。
怎麼說，這鏡花水月不是什麼良善之地，她作為這裡的一姐，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看得多了，經曆的多了，所以對這些事也就免疫了。
但是我好奇的是，為什麼她會直接說，報仇雪恨的滋味怎麼樣？
“紅姐，你在說什麼？”
“我是該叫你許晴小姐呢，還是時光小姐？不過我覺得，還是時光比較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