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本正經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居然隻能說出這句話,看來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自重?你當年跟我在某個草地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承肆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想,能讓這個男人這樣尷尬的,除了紅姐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榆木疙瘩,我今天來是來提醒你一句,彆自以為公平公正,結果反而被人當了槍使,地上那牛郎,身體僵硬,雙目緊閉,脖子上一道道輿情,能有這種現象說明,這個人死了超過二十四小時,而許家母女為什麼要在今夜叫你過來,蕭警官沒有好好地想一想?”
紅姐的分析,不僅讓蕭承肆頓悟,就連在場的記者也紛紛轉過彎兒來,甚至有膽大的人湊了過去,看死者脖子上的淤青痕跡。
“確實是啊。”
蕭承肆皺了皺眉,他手底下的人立刻遣散了所有的人,紅姐眼角似笑非笑的看著蕭承肆:“幾年不見,我本以為你比以前成熟多了,沒想到還是那麼的無知,蕭警官,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你這個樣子,你怎麼才能殺了我大哥為你那些死去的弟兄報仇?”
“我會的,我會為他報仇的。”
蕭承肆喃喃低語著,紅姐冷哼一聲:“我的目的也達到了,該功成身退了,蕭警官,誰更值得懷疑,我想你心裡也已經有數了。”
說完之後,她轉身邁著婀娜多姿的步子,風情萬種的對著蕭承肆拋了個媚眼之後離開了。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間轉身,將手中的兩把手槍啪的一聲丟在了地上:“蕭警官似乎不是第一次被我繳械,下次記得要注意點兒,彆再被我誘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