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見到我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差異,而是指著對麵的椅子說:“呦,時光小姐,稀客稀客,坐。”
我不想跟他賣關子,所以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有沒有見過紅姐?”
“她在哪,我怎麼會知道?我是她的老板又不是她的下屬。”
我隻感覺腦子裡一團亂麻,紅姐居然不在鏡花水月,不僅如此,我還遇見了這個瘟神。
這個金五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在我進來之後就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眼神,總之我看著十分的滲人。
在這個男人的麵前,我總是會想到那天血淋淋的那隻手,還有那血淋淋的賭桌,我心中是畏懼這個男人的,可是我又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的這種畏懼讓他很享受的樣子。
這感覺就像是,他一直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曾經的一個虎落平陽的強者,至少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我害怕他還會像上一次那樣,將我扣下,畢竟那次的槍林彈雨,我現在想一想還是會心驚膽戰的。
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他似乎並沒有為難我的意思。
我小心的打量著金五爺,他今天好像心情特彆好,眉開眼笑的樣子。
“那個,金五爺,我還有事兒,就不多坐了。”
說完之後我站起身,隻等他回了話之後,我立馬就腳底抹油。
我原以為金五爺怎麼都會為難我,可是今天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站起身,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