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他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蕭承肆,對於自己的新名字大概是不怎麼感冒,我也沒有給他抗議的機會,直接喊了他的新綽號:“冰糖,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
“顧霆宇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我覺得,他現在正在一個人躲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看著我們這些人忙得外焦裡嫩的尋找他,而他對於我們的行為,他也隻是會捧腹大笑,因為顧霆宇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
對於蕭承肆的解釋,可參考性還是蠻高的。
因為,顧霆宇確實是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可是,沒有得到他安全的消息,我的心也是放不下來的。
下午,蕭承肆說有急事去處理,偏巧,顧耘睿打電話要見我。
我知道他著急,所以急忙騎著自行車趕了過去,我原以為他是一個人要見我,可是當我到了咖啡廳之後,我才看到,他這次居然帶了露露,也就是他剛剛收的那個小狐狸精。
露露見到我之後,眼神中流露出的滿滿都是挑釁,當著我的麵不是說自己肚子不舒服就是要顧耘睿幫她端茶倒水。
對此,我也隻是一笑了之,畢竟,我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我現在對顧耘睿,也隻是當成了普通的朋友,哦不,恩人,畢竟他對我是有恩情的。
現在顧霆宇出了事,而且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我不幫忙說不過去。
再加上,我最近手頭緊,顧霆宇又在關鍵時刻幫了我,所以我更得還這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