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我也適應了這種生活方式,每天固定的時間出來遛一遛,就像是坐監獄的人,出來放風一樣。
連個保鏢總是時時刻刻的跟在我的身後,十分的敬業。
隻是安東尼在上個月見到一麵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他。
下午的時候,我跟保鏢說,我想出去買點東西。
兩人麵麵相覷之後,問道:“買什麼?”
“衛生巾。”
聽到這個詞,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麵上都略顯尷尬,我笑了笑說道:“當然,你們兩個代買也行。”
他們是能不讓我出門就不讓我出門的那種,所以選擇了代買。
可是半個小時之後,他倆回來了,將一大籮筐的衛生間放在了桌子上,我看了一眼:“我要的不是這種,你買的我用不慣,所以,你給我一些錢,我自己去。”
他倆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接受了我的建議,給了我一筆錢。
我也不知道這筆錢能買多少東西,因為我對印度的這種紙幣的概念是完全不懂得。
“你倆也忙了一天了,就彆跟著我了,現在安東尼負責保護我,我肯定也不會跑,對不對?畢竟我的護照和身份證都在他的手中,我跑了對我也沒啥好處。”
兩人最後選擇相信我。
也確實,這段時間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每天隻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酒店裡。
終於,沒有保鏢的跟隨,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剛出酒店之後,我就去了不遠地方的商業街。
那個地方是整個印度最繁華的地方,有很多的鋪子商店還有街頭的小吃。
孟買的繁華和我以前呆的地方不一樣,這裡的小攤販很隨意的擺攤,有很多甚至隻有一塊布,上麵架著一根木頭,擺著自己的特產就算是小攤了。
我饒了一會兒之後,買了兩包衛生巾之後乖乖的回去了。
兩個報表在門口等著,明顯是怕我跑掉,在看到我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倆提心吊膽,生怕我會做出什麼彆的事兒。
然而我並沒有做。
得到他倆的初次信任之後,我出門就更加的便利了。
安東尼是一個有錢人,保鏢也自然很有錢,他們給我的所有開銷,都是安東尼留下的,所以我花錢隻管給他們要,在並不過分的前提下,他倆也會準許。
時間久了,對我也不再有那麼多的防備,說的話也就多了。
我旁敲側擊的問道:“你們的安東尼老大,是不是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
其中一個保鏢張口就回道:“是啊,他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輸的人,可是,也隻有一次輸給了顧霆琛,其實,我們老大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但是他最後還是選擇將你帶來旅行自己的諾言。”
“那,你有沒有得到顧霆琛現再的下落?他去哪了?”
保鏢居然笑了,他像是看著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榕城是顧霆琛的地盤,你覺得他會去哪?恐怕我們前腳離開,他後腳就被人帶走了。”
“是嗎?”
“你對你自己的男人,一點兒信心都沒有嘛?”
“這哪是沒信心,我隻是擔心罷了。”
“嗬嗬,我們安東尼老大這輩子隻有一個宿敵,那就是顧霆琛,以前他叫龍梟的時候,我們老大就已經和他是死對頭了,或者說他們是一個老師教的。”
什麼?
安東尼和顧霆琛是一個老師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