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立馬上了車,顧霆琛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發動了車子。
看著車子離開的背影,我隻覺得心都要碎了。
曾幾何時我問過自己還有沒有心,我以為我沒有了,可是在顧霆琛的若即若離中,我又一次將被傷的七零八落的心重新拚湊起來。
可是最後的結果,我還是又一次被顧霆琛傷的體無完膚。
我搞不懂為什麼愛麗絲在一次又一次忤逆顧霆琛之後還能留在他的身邊。
或許這就是我們之前的差彆。
印度的天氣總是那麼的熱,熱的人心煩。
安東尼帶著我又搬了幾次家,從德裡搬到了我叫不出名字的小村子。
他說,我可以自由行動了。
但是離開印度,他就不會再保護我了。
望著抱著黑玫瑰酷酷的安東尼,我也隻是自嘲的笑了笑:“你覺得我現在能去哪?”
是啊,最近我的頭一直在疼,嗜睡越來越嚴重,不知不覺,我已經成了一個病秧子,而且是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以為是水土不服,可是醫生卻說,我的病在頭部。
而且這幾天開始我總是忘東忘西,有時候明明將衣服洗了,可是卻又忘記重新洗一遍。
我知道這是一種不好的現象,或者和我的間歇性頭疼有著莫大的關係。
不知不覺,我和安東尼的關係融洽了許多。
他回來的時候會買菜,而且他做飯很好吃。
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殺手會有這樣的廚藝。
每次望著桌子上色香味的飯菜,我都會懷疑我是不是一個女人。
這天中午,安東尼回來後將一個銀色的小杯子交給了我。
“這是啥?”我問。
安東尼笑了笑:“恒河水,你嘗嘗。”
我像是丟燙手山芋一樣將那杯子丟了。
以前我見過這恒河水裡有什麼,漂浮的屍體,野獸的腐肉應有儘有。
我才不敢喝這個東西。
安東尼見到我驚恐的樣子,不屑的笑了笑:“嫌臟?”
我沒有搭話,可是意思不言而喻。
安東尼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我:“恒河水,是世界上最甘甜的水。”
反正任安東尼怎麼說我都不願意喝一口。
最後他也隻能作罷,不再說什麼。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嗜睡症越來越嚴重。
而且總是一夜無夢那種。
我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生怕有一天我會忘記我最重要的人或者事。
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個兒子,他很胖很可愛,三個多月了。
都說三翻六坐,是不是現在他已經會翻身了?
我每天都活在憧憬中,我希望見到我的孩子,如果可以,我願意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