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親自開著車,一直到了會所門口,車裡坐著個女人,乍一看居然與李瀟瀟有那麼幾分相似,當然比起李瀟瀟那種清純溫柔,那還是差著遠了。
光頭很認真地對女人叮囑著:“這件事情很重要,甚至於比我自己的事情都重要,如果不是信任你,也是不會交給你。然後一定要注意安全。”又不放心地問了句:“東西確定都帶好了?”
女人點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的,我到時候見機行事,放心吧。”輕輕拍一下小禮服裙子的一邊:“都帶上了。到時候看情況給你打電話。”隨即推開車子,走進了會所。
而這個時候,會所裡頭,正是最熱鬨的時分。鄭明傑壓低了帽子,熟門熟路地穿梭著,走到了他所熟悉的包廂裡頭。果然,裡頭已經聚集了一班人,桌上更是擺滿了紅紅綠綠各種飲料,好幾個身材火辣性感、穿著惹火的年輕女子,都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依偎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嬌笑著說話。
鄭明傑一進去,東子立馬站了起來:“哎呦傑哥!你來遲了,自罰三杯跑不了的。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傑哥。今天大家的任務就是陪著傑哥開心,要是不把傑哥伺候好了,以後這場子,誰也彆想過來玩,懂了嗎?”
那些男男女女,自然是一片歡呼聲,跟著就有幾個女人蠢蠢欲動,想要貼過來。而東子則是笑嘻嘻地,遞了酒過來:“來,傑哥,走一個。”
這樣的情景當然是鄭明傑最喜歡的,他笑著接過酒,眼睛掃了一圈,眉毛卻皺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火辣的妞?也不怎麼樣啊?”
東子趕緊說道:“傑哥是不是這兩天去了彆的地方玩,眼光又高了口味變刁了?這幾個可都是按照你以前最喜歡的找來的。傑哥你要是看不上,我再給你打電話叫幾個過來。”說著就給那幾個女的遞眼色。其中一個女的趕忙上前給鄭明傑點煙,還朝鄭明傑拋了個媚眼,差點把假睫毛弄掉。
鄭明傑眼看著這些女人一個個妝化的笑一下粉底都往下掉的,心裡頭就有些膩歪。他本來是心情不太好,想著出來找幾個漂亮的女人玩玩,放鬆一下開心一下,但是眼看著都是一個樣子的,就有些索然無味:“等下吧,我先喝點酒吧。”
東子趕緊又把酒推過去,讓那幾個女的到一邊等著,隨即坐下來跟鄭明傑一邊推杯換盞一邊聊著天:“傑哥,我聽他們說,老爺子現在正找你呢,要不要緊?”
“有什麼要緊?他還能殺了我?再怎麼我是他親兒子,他氣也就氣兩天,過後還不是一樣。”鄭明傑笑著吐了個煙圈,若無其事地說道:“都是生意上的事情,我是為他賺錢。隻不過沒聽他安排罷了。”說著還搖搖頭:“年紀大了,做事情難免瞻前顧後,沒了闖勁,要是什麼都聽他的,看亞美不就是個例子!”
“是是。”東子笑著點頭,這些事情他未必懂得,可是外麵的風言風語也沒少聽,不過那些他都管不著,他隻知道,伺候好眼前這位,就比什麼都強。“生意上的事情,傑哥還不都是手到擒來。誠楷經營這些年,也隻比亞美高一頭去,可是到傑哥這才多久,一下子就給拿下了。嘿,這個本事說出去,上海灘誰不服氣?老爺子不是不明白,等過了這兩天風頭,還不是該怎麼樣還怎麼樣,父子親情到什麼時候能斷?何況鄭家就你一個,又是有本事有頭腦的。聽不聽話的,等你接了誠楷,不還是你安排做主麼?”
場麵上混的,自然都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東子這番話完全是照著鄭明傑的心意說的,鄭明傑聽得當然高興,哈哈笑著又跟東子喝了好幾個,再看沙發上坐著的女的,似乎也好看了好多。順手摟過來一個,調笑一番。那女人高興得不得了,老早就聽東子交待過,是了不起的貴客,有的是錢,要是能搭上了,那是大大的好處,所以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去討鄭明傑的歡心,沒多大一會,就把鄭明傑灌的半醉了。
“等下,我去上個洗手間。”鄭明傑笑著推開女人,這一會連酒帶女人,他已經是渾身燥熱,而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他當然要提前做好準備。所以就踏著有些虛浮的腳步,準備往外出去。身邊的女人還有些不解:“包廂裡不是就有衛生間嗎?”
鄭明傑沒理她,自顧自往外走,東子一看他腳步發飄,連忙出來要跟他一起,卻被他笑吟吟地給按住了。東子也是個機靈人,頓時就明白過來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笑嘻嘻地說著:“行,那傑哥你把內存放空,回來咱們接著喝。”
鄭明傑到衛生間門口,看看四下沒有人,從口袋裡掏出非常精致小巧的一盒藥,摳出來扔進嘴裡,隨即漫不經心地把藥盒扔到垃圾桶裡,上完廁所以後,又晃晃悠悠地回包廂去。結果,還沒等走到包廂,走廊跟前出來個人,也跟他一樣晃晃悠悠的,直接撞到他身上去了。鄭明傑剛要開口就罵,卻覺得撞到身上軟綿綿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手感和身材非常好的女人。頓時心頭就一陣興奮,剛吃下去的藥頓時就開始煽風點火,伸手就去扶那個女的。沒想到女的伸手把他甩開,憤憤地罵了一句:“你乾什麼!”顯然是吧他當成了趁機揩油的,不過鄭明傑也還真就是。
走廊裡略微昏暗的燈光下,那女人氣惱地看著他,帶著迷離的醉眼和淡淡的酒味,完全沒有包廂裡頭那些女人的脂粉和香水味。鄭明傑一下子呆了,叫了一聲:“瀟瀟?”隨即揉揉眼睛,才發現並不是,但是一刹那的感覺,實在是像極了他苦苦追求卻求而不得的女孩。
鄭明傑覺得一下子酒勁和藥勁全部都竄進腦子裡頭,像是點著了一把火,燒得鄭明傑整個人完全不受控製,他一把把女人按到牆上,隨即就瘋狂地吻著女人。女人驚恐地叫著,掙紮著,然而越掙紮鄭明傑也就越興奮,漸漸地他感覺到女人的掙紮變成了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