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呀,你告訴我你去了哪裡?”酒勁兒上來,借著我積攢已久的怨氣,我捶打著秦時的肩膀。
秦時沒有回答,一路背著我,還是像以前上學的時候一樣。
我趴在他的背上感覺了他的結實。
一想到他的結實在彆的女人身上盤繞過,而且還是野女人,我心底裡的火衝上了頭頂,我張嘴順著他的脖子毫無預兆的咬了下去,正在走路的他停了下來。
路燈映襯著他的側臉,光澤而又溫和,如果沒有今天發生的事,我還會做著我是秦時寵愛的小公主的美夢,我們在一起兩年,我看慣了他的側臉,他是我的蓋世英雄啊,怎麼可以成為同事口中的“風流人物”?
“一凝,彆鬨了!”他三天不回家,現在還說我在鬨。
我但凡是愛鬨的女人,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早都撕破臉了,縱然他背地裡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我還是希望他能主動承認錯誤,或者為了讓我安心編造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
“我們回家吧!”他又在逃避。
到家之後,我身上和秦時身上已經沾滿了酒味兒,他的襯衫後背全是我的眼淚和吐出來的酒。
他把我帶到衛生間,三兩下脫了我的衣服,他拿著花灑幫我洗澡,我從散亂的頭發縫隙中看著他,他對著我的身體,真的可以做到紋絲不動。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襯衫,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襯衫臟了,脫了一塊洗澡吧!”我手上的動作快了一些,他捉住了我的手腕:“你洗完了我再洗!”
“不!我要你陪我洗!”我很固執的回應。
我已經不能按常理來思考問題了,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知道女人要自尊自愛,如果發現老公玩女人,第一反應也應該是保留著自己的驕傲和立場去智鬥渣男!
但我現在隻想秦時能碰我,我隻想證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卑微到隻有這一個要求了。
“撕拉”一聲,他的襯衫被我撕開,我的力氣居然有這麼大,秦時瞪眼看著我:“沈一凝,今晚我們又要再鬨一次嗎?”
他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反而還要來質問我,我像是和他作對似的,將他的襯衫整個用力扯了下來。
當他的上半身暴露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驚呆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秦時的身子,但我除了滿目的疑問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秦時,你……你……”
秦時的上半身滿是血印子,有陳年舊傷,也有最近才弄傷的,連淤血都沒有散儘!一條條傷痕赤.裸裸的袒露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捂著嘴心疼的哭了出來。
我真的很愛秦時,愛他的人,愛他的每一寸肌膚,他怎麼能如此作踐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