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不要擔心,您損失多少,我們會都會賠付您的!”那人聽如此說,心裡舒服了一些,躲在一邊給老婆打電話,估計也是個怕老婆的,邊講電話邊哭,哭的我們都很無可奈何。
等交警來還得一會兒,浩青把指示牌放在了車禍不遠處,來往的車子看到就會繞路走了。
在我故意和喬柯靠的很近,忽視浩青的時候,浩青就那麼站在不遠處,一句話也不說,用冷峻的眼神看著我,我們在安慰車禍受損嚴重的那個男人,他就跟沒他什麼事兒似的。
當那個男人驚嚇的受不住的時候,浩青踢了一腳路麵的石頭喊道:“彆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
那人聽到這一聲怒吼,果然就止住了哭。
我知道浩青不是衝著那個男人去的,在我們安慰那人的時候,我和喬柯互相看了看,浩青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狂的。
最終三人在這荒郊野外的高速路上沉默,我坐回到了喬柯的車裡,喬柯也故意坐在了車裡,留下浩青一個人在外麵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煙……
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興奮有得意還有一些落寞。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警察來了,簡單的詢問了我們一些情況,就聯係拖車公司來處理車子,我們四個人隨同警車到了警察局,錄了個口供,警察問道那人想走司法程序還是接受調解,我雙手合十的拜托那人饒了我們,最終警察離開,我們商議了具體賠償問題,我和喬柯一致的盯著浩青看。
“看我乾什麼?”浩青說。
“這件事因你而起,賠償的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們不背鍋!”
浩青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眼神裡的怒火快燒到我們了:“要不是你和男人在外麵約會,我能那麼做嗎?”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咽不下這口氣!”浩青說道。
喬柯和我互相看了看,隻要浩青肯承認是他的錯就好。
“那你快給人家受害者一個說法啊!”我喊道:“每次遇到你都這麼倒黴,你真是個災星!”
剛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看到浩青的怒火馬上就要迸發出來了:“沈一凝你說什麼?”
喬柯把我擋在了他身後,這個動作讓我在這一刻很有安全感,但當我看到浩青表情的時候,立馬就後悔沒有推開喬柯了,這可是公然的挑釁,我和文文還在香榭苑裡住著,今天過後,我還有什麼底氣在浩青麵前說話。
我搖了搖頭,我並不是浩青的女朋友,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是我為什麼躲在喬柯身後的時候會有一種對浩青的負罪感呢,這從何說起,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了。
“你們還要不要討論賠償的事了,再不說我叫警察來了!”
受害方提示我們的時候,我們才想起來還有大事沒有處理,這件事沒有交代完畢,警察局都出不去。
“我會賠償你的,急什麼!”浩青說完,我和喬柯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和喬柯加起來賣掉都賠不起彆人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