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笑著點了點頭,並不覺得這件事是在傷害我,我更加生氣了,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什麼要走呢,我們在一起不好嗎?”
她想說什麼,還沒說出口,我又話趕話的說道:“如果你要走,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我任性的說完,文文捂住了我的嘴,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在這裡很好,你要跟我一起走,我會有愧疚感,而且你不應該讓對你好的人傷心!”
她說的是誰啊,是徐姐嗎?徐姐隻是拿錢辦事,說我們之間有感情,那也不至於用“傷心”這麼殘忍的字眼。
“我說的是浩青!”
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浩青根本就沒有心,他哪裡會傷心!
文文看到我一張無所謂的臉,她去衛生間拿了一條乾毛巾扣在了我的頭上幫我擦頭發,她擦頭發擦的我整個人好舒服。
“浩青是脾氣不好,但是對你真的沒話說,連我一個外人,他都照顧的很好……”
我就知道文文住著住著就會被洗腦,而且浩青對我的朋友好,不代表就對我好,他是個有“精神病”的人,他的邏輯思維也很奇怪,我在想,他很有可能是個腹黑怪,他就要用討好我朋友的方式讓我眾叛親離,好看我一個人在人世掙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沒有人能體會到我現在的感受,文文也不可能知道了,她已經順利成為了浩青的“粉絲”了。
“我去找了浩青,他說會安排新工作給我,所以一凝你不用擔心我將來的生活!”
浩青都答應給文文安排工作了,他可真夠細心的,但願他安排的是既出力少,又掙錢多的工作吧。
不管怎麼說,文文的生活是有保障了,我剛還在想,她把僅剩下的五萬塊給了我交違約金,自己身無分文,從香榭苑裡出去以後,該怎麼辦呢,浩青幫她想好了後路。
就在我和文文計劃著將來一周約見一次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了文文的手機,文文接聽以後使了個眼色給我,她的唇語在說:“房東……”
房東打電話了,這麼久沒有回去,是不是哪裡漏水了,還是物業費沒交,我記得文文家的房東沒有事情是不會打電話的。
“是是,我一定交上去,不會耽誤,請您多給我兩天時間!”
這種語氣像極了賭博過後欠了一屁股債的樣子,文文落寞的躺在了床上,她一句話也不說,和剛才信誓旦旦要好好上班,過好新生活的她形成巨大反差。
“怎麼了文文,房東說什麼了,她讓你交什麼?”我問道,文文盯著天花板上的彩色燈說:“房租到期了!”
一年交一次的租金,從去年文文搬進去,這麼快就一年了,我們兩個還在做夢呢。
“差多少?”
問出來我就後悔了,不該問差多少,應該問:“總共交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