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你還真以為這個女人是自殺的?”林律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那……”林子俊疑惑地搔了搔頭,不然還能怎麼樣?“父親的意思是……是北墨寒找人做的手腳?”
“哼,我現在倒是真的可以確定就是他搞的鬼了!”林律的臉上現出一絲冷意,“殺掉了這唯一的一個證人,又成功得把所有的輿論導向引到了南家,你知道我們最近的股票跌的有多厲害嘛!”
“這群不知道明辨是非的網民!”林子俊的眼中發出了一絲殺意,“要不我們再找媒體,然後……”
“不必了,”林律擺擺手,歎了一口氣,“你既然什麼都查不出來,說明他把這件事抹平的很乾淨,自然不會留下什麼線索……這個虧,我們也隻能忍氣吞下了。”
“父親,怎麼能讓北墨寒如此囂張!”林子俊臉上顯出了不情願不樂意的表情,“那我們不是平白無故地被人抹黑了嗎!”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有什麼法子能滅一滅北墨寒的氣焰?”林律無奈地看了林子俊一眼。
看見林子俊臉上的錯愕和不知所措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兒子就是空有個脾氣。
“我說這件事就這樣罷了,是為了我們的大局著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件事的熱度降下來,才能將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林律的嘴角突然掛上了一抹笑意,在這種氣氛下,他的笑容顯得尤為詭異,“以後的事情,那可就難說了……”
……
一處叢林的深處,這個可能連野獸都會避諱的地方,赫然杵著一座彆墅,周圍黑壓壓的一片,有很多穿著深深的藍色和紅色相間的,好像異族人的衣服,警惕得守著這隱秘的宮殿。
大廳中央,正坐著一位眼波邪魅的男人,黑色的浴袍遮不住他絕美的身體,半敞的衣襟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三個幾乎接近裸體的女人圍繞著他,替他斟酒,替他按摩。
“教主,”那個叫雲陽的護衛臉上帶著一絲愁容,“他……到底是沒回來。”
“我料到了,”教主輕輕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問道,“他死之前有沒有說什麼?”
“回教主,儘管這次我們暴露了是他的錯,但他還是一個堅定的教徒,自然沒有出賣您,”雲陽恭謹地說道,“隻不過,屬下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北墨寒這個男人,竟然殺了我們教會中重要的人物之一。”
“北墨寒的實力不容小覷,可一定不能低估他。”教主卻像是不在意般的笑了笑,接著囑咐道,“好好安排他的後事,以教會高等葬禮對他進行厚葬,還有,他在越南的父母也要好生照顧著,老人家的後半生讓他們過得舒服些。”
“是,謝教主憐惜。”雲陽立即回答道,“那我們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教主抿了一口酒,看著血紅色的酒在燈光下耀眼的光芒,笑了笑,說道,“好好重建我們在國內的會所就行了,隱蔽好一切行蹤,不能暴漏給北墨寒半分。至於接下來,自然有人幫我們會會北家了……”